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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新婚之夜,這隻兔子難道流血也要流得如此有創意咪?

額頭的傷口有些深,幸運的是沒有傷到太陽穴附近的神經。止了血後又仔細消了毒,醫生方用繃帶仔細包紮好。

躺在少年懷裡的女孩可憐兮兮的吸著鼻頭,時不時的抽咽一聲,溼漉漉的黑眸瞅著一旁面色不好的清冷少女,眸光一轉,見大家的臉色凝重,也不敢吭聲,只是有些逃避的將身體窩進抱著自己的少年懷裡,扁著嘴可憐極了。

幸村精市無視在場眾人好奇又指責的目光,將往自己懷裡縮的女孩環住,手輕輕的拍著她的肩頭。

未等千草家的人有表示,幸村家的兩名女性早已心疼不已。

“三月乖,不疼哦,姐姐疼你!”幸村紫葉摸摸少女的腦袋,不敢太用力。

幸村夫人露出關心的神情,寬慰道:“沒事的,明兒我讓家裡的廚子為三月做些補血的藥膳,很快又健健康康的了。”

兩名溫柔的女性忙著安慰小媳婦,千草家的兩名女生作壁上觀——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也不好在此時說些什麼。當然,她們不說不代表沒有人會不說。

“啊啦,發生了什麼事情?”

千草彌彥披著件單衣,坦露出大片如玉的肌膚,慵懶的打著呵欠問,異樣的風情無邊,不禁讓在場的少女們微微別開臉不敢再正視。而在場的幸村家的兩名大人不甚贊同的看著顯得不咋關心的長輩。

受傷的人可是他家女兒耶,這位父親就不能稍稍表示擔憂麼?非要做得如此不在乎,搞得天怒人怨不可?

說到這個,眾人還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呢。忙了一天大夥都累了,剛躺下休息突然聽到一陣躁動,然後聽到傭人來報告說精市少爺讓人去請家庭醫生,新少夫人受傷了云云,於是大夥急急忙忙的過來了,個個衣衫不整的。

於是,眾人詢問的目光看向某位正抱著自家新婚妻子的少年。當然,看清楚少年時,眾人俱又是一怔,然後不禁有些訕訕的問不出口了。原因無他,而是某位麗色無邊的少年顯然是先前急了,只是隨意披著睡衣,腰帶打了個結便出現在人前,此時衣領敞開,從脖頸至胸下坦露出的一大片肌膚上明顯一排排青紫的痕跡,有眼睛的人都能發現那是牙齒的X痕啊,在白晰光潔的肌膚上,顯得曖昧又誘人啊。

嘛,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自是明白那些是什麼東西了吧?可是,為什麼這種東西會在男性身上,而女孩卻受傷了呢?

懷疑的目光再次若有若夫的掃射在依然很鎮定又狼狽的少年身上。

“抱歉把大家吵醒了,三月剛才不小心摔了一跤,所以……”幸村精市解釋著,明顯感覺到懷裡的女孩瑟縮了下,小手抓著他的袖擺,垂下眼瞼什麼都不敢說。

眾人哦了聲,雖然不知道他們此刻到底是怎麼想的,至少表面上是表示明白理解了。有再多的疑問也在忙了一天又被驚嚇了一陣後,眾人皆感覺到一陣筋疲力盡,只能明天再說。

在醫生給某隻委屈的兔子包紮好額上的傷口,又開了些消炎安眠的藥給少女喝下後,大人們叮囑幾句話便離開了。幸村姐姐雖然不放心弟弟,但看在今晚是這兩人的新婚之夜,多少要給些面子,遂也離開了。

只有留宿在幸村家的千草七月和千草縈音兩人留在原地,看著某隻喝下藥睡著後,朝幸村精市示意,於是三名少年少女移架至隔壁的和室。

傭人端來茶點後便退下了,幸村精市面色有些疲憊,但還是挽起袖子為兩人斟茶。身上的衣服已經換了一套寬鬆的居家服,只有脖子上的痕跡依舊無法遮掩住,透著些許曖昧的味道。

夜已經深了,月影西斜。端坐在明亮的燈光下的少年鎮定從容,溫潤如玉,一副坦坦蕩蕩的模樣,讓人無法再腹誹些有的沒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