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還有個師傅麼?難道那個師傅除了教她們武藝和負責養大她們外,就沒有別的東西了麼?
終於在某隻哭哭啼啼的反省自己時,幸村精市投降的轉過身,將哭得快要抽過去的某人抱在懷裡,也不嫌棄這隻哭得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反正衣服髒了也不是他洗~
“三月,別哭了,我沒有生氣。”
“騙、騙人……”得到回應,終於微稍有些安心了,不由得雙手雙腳巴在少年身上身上的某隻哽咽的控訴,“你都不理我了,也沒有給我晚安吻。”
為什麼這隻對晚安吻就這麼執著,對情人間真正的親吻卻當是咬嘴巴來抗拒呢?
“我不是生你的氣,我是生自己的氣。”幸村少年違心解釋,順便抬起她的下巴,在她額頭上柔柔的印下一個晚安吻。
“你為什麼生自己的氣?”
“因為我讓你不安了。”繼續違心又窮搖的說著,幸村少年不得已COS了一把窮搖男主——幸好只是這麼一回就好,太多他也會內傷的。
“哦,我明白了。”三月點點頭,抬起臉兒看他,聲音有哭過後的沙啞:“可是,我怎麼覺得阿市你言不由衷呢?”
特恨這隻總是不合時宜的小動物直覺,真是超級的準!幸村精市收緊臂力,將這隻的腦袋壓回懷裡,雙腿夾住她亂蹬的兩隻兔腳。三月不想傷到他,於是安安份份的窩在他懷裡,也不敢掙扎了——這隻可是對在意的人勞勞記住自己的怪力,向來很小心的。
同床共枕幾夜,三月已經很習慣睡到半夜自己會滾到少年懷裡像只八爪章魚一樣巴著少年不放,然後在清晨時特心虛的趕在少年未醒之前趕忙放開人家下床溜了。所以這會兒,並不反抗的窩在少年懷裡,彼此心知肚明,也理所當然的靠在一起了。
這也算是一種進步吧,可喜可賀。
“吶,三月為什麼這麼在意我生氣呢?”幸村精市轉移話題,聲音和煦溫柔,在夜色中有種醉人的安謐。
摟著少年肌裡分明的身體,哭了一場,三月眯著眼睛想睡了,“因為我怕你生氣了就不理我嘛。”這隻倒是老實。
黑暗中,一雙璀璨的紫眸因少女的解釋熠熠發亮。
“啊喏,為什麼怕我不理你呢?”輕輕的問著,彷彿連呼吸也放輕了。
“因為……阿市就像七月一樣……”
聲音漸輕,時間到了,女孩迷迷糊糊的睡著。
幸村精市睜著眼睛,看到牆壁上朦朧的光線,夜裡的房間並不是漆黑一片,半掩的窗戶並未將窗簾全部拉上,路燈從窗欞偷偷溜入室內。
“和七月桑一樣重要了麼?”輕輕的喃語著,幸村精市垂下眼瞼。
或許,在這麼短的時間內,他在女孩心目中的地位能上伸到千草七月的位置,已是不需言明瞭罷。
只是,她什麼時候才會明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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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終,關於咬嘴巴的事情,某隻還是懵懵懂懂,但也因此留下了個心眼,三月覺得自己有很多東西不明白,而夫妻相處之道更是一知半解,她決定找個時間向相關人士資詢。
週六那天,立海大網球部的正選們,一大早便要去學校集合去參加為期兩週的合宿。
三月幫幸村精市收拾東西,在這隻樂此不彼的將一件羽絨服塞進旅行袋時,幸村精市終於狠心的打斷了自家小妻子的熱情。
“三月,現在已經是夏天了,我只是去兩週時間,並不需要將一年四季的衣服一起帶去。”幸村精市柔聲解釋,兩個人的關係好不容易有了進展,幸村精市不想打擊她做妻子的積極性。
“誒?”三月愣愣的看他,然後紅了臉,囁囁的道:“紫葉姐姐說,山上有些冷,要多帶些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