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會來了。譚商灝冷笑一下,反問餘年年一個聽起來不相關的問題:“你覺得我的本質是什麼人?”
餘年年嚥了一下口水,昧著良心說:“好人--吧。”
譚商灝翻了一下白眼,這頂高帽自己可不敢帶。唉,算了,他輕嘆一口氣,還是不要挑戰這個女人的智商了。他直白地說道:“我是商人,你知道商人的本質是什麼嗎?利潤。也就是說,要我幫他渡過難關,也不是不可以,只是得有好處。”
“好處?”餘年年眯了一下眼睛,現在蔡廷皆相當於只是個孩子,他父親那邊還瞞著,哪有什麼好處給他。再說,他不是佔了很大的好處了嗎,蔡廷皆都認他作爸爸了。當然,這只是餘年年的內心獨白,她不敢說出來。
“你是不是很想幫他分擔一下?”譚商灝再直接點點撥眼前這個笨女人。
餘年年點點頭,一臉氣餒,可惜自己什麼都幫不了他。
“你只要做兩件事,就能幫到他。”譚商灝把領帶扯掉。
看到他在自己面前寬衣解帶,餘年年心裡不由得戰慄起來。但是那男人好像在考驗自己,沒了下文,是等自己主動開口吧。為了能幫到蔡廷皆,餘年年只能往獵人佈置好的陷阱裡跳。
她輕輕地問:“我能為他做點什麼……”
“你覺得我有能力幫他嗎?”譚商灝問。
餘年年點點頭,這是絕對的,如果他願意幫,和崇輝的客戶爭取一下,發生這種事,誰都不想,客戶應該會同意延期交貨的。加上他們兩家公司生產一樣的產品,稍趕緊一點,崇輝的訂單能如數交上去的,這樣,客戶那邊就不會起訴蔡廷皆。究竟是誰惡意縱的火,四一打電話來說,那幾個嫌疑犯咬舌自盡了,現在是死無對證。目前也只有這個男人能幫蔡廷皆了。
“好,要我幫他也不是不可以,只要你答應我兩件事。”譚商灝從褲袋裡陶出幾張白紙和一支筆,丟進餘年年的懷裡,“第一件事,就是簽了這份東西。”
餘年年開啟一看,標題是離婚協議書。她一陣驚愕,抬頭望譚商灝:“你這是什麼意思?”
“我的條件之一,就是你和他離婚。”譚商灝沒有拐彎抹角。
“我和他離婚,能幫到他什麼?”這是兩碼事,怎麼混在一起了。餘年年不是很懂。
如果你和他離了婚,我就高興,我一高興不就幫他了。譚商灝在心裡罵這個女人的死腦筋。他沒好氣地說:“如果你想我幫他,你就籤。”
先簽了再說吧。餘年年寫上自己的名字,寫完後,遞給那男人。
很好。譚商灝把它放在櫃子裡鎖起來,好像防賊一樣。
“好熱!”譚商灝扭扭脖子,伸伸腰。然後把西褲脫去。一條男式*飛到餘年年的大腿上,餘年年臉部衝血,紅紅的。她趕緊把它扔到*尾去。
“我都忘記你有多久沒有我身上主動了--”譚商灝移到餘年年身後,把她夾在自己雙腿間。高昂的分身牴觸著她腰部。
餘年年咬著唇,感覺耳朵像火燒一樣燙。加上那根東西頂在自己股間,讓她生癢。
“我的第二個條件是,只要我想,你都得主動上我--”譚商灝壞心眼地在她脖子處哈氣,弄得餘年年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餘年年心兒撲通撲通的,感覺自己像發燒一樣。她慌亂地想和他談判:“這個不行,可以換一個嗎?”
“可以啊,如果你想讓那小子坐牢的話。”譚商灝把手伸到她胸前,輕輕按摩著,嗯,感覺她餵奶後,胸部有點--他好心地提醒她,“你的胸部好像下垂了,女人,要注意保養--”
餘年年臉轟的一聲熱開,真想挖個洞鑽進去,這男人,說話非得要那麼直接嗎!她拍他的魔爪,生氣地罵道:“我的就是這麼小,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