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在地上。走進兩個大汗,把他們身上的手機搜出來後,把他們扛在肩膀上,帶走了。
院長望著桌上搜出來的東西,發現沒有丁天心指名要的東西。不過找不到也不要緊,只要把那兩個解決了,秘密就能保住了。他平常和藹可親的臉上,浮現幾絲狠毒。
丁天心坐飯桌前,手裡緊緊握著手機,心情煩躁焦慮,不知道福利院那邊進展是否順利。上帝彷彿聽見她的心思,手機螢幕亮了起來,丁天心趕緊按下接聽鍵,當電話那頭傳捷報時,丁天心長噓一口氣,繼而盯著眼前那瓶開蓋的老紅酒,半響,對著瓶子綻放一個微笑,拿起酒瓶,倒了兩杯,把其中的一杯移至對面位置的前方。
他,應該馬上到了吧,丁天心眼底此刻一片陰冷。既然得不到他完整的愛,那她也不強求,只希望自己能一直和他在一起,永不分開。那只有一種途徑,那是: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如果自己一個人先走了,那該是多麼的寂寞,他不是說過會愛自己一輩子嗎?自己馬上幫他兌現曾經的承諾!丁天心秀美的臉蛋變得猙獰起來,自己得不到的東西,就算迫不得已毀掉,也絕不讓餘年年這踐人得到!
大廳裡響起熟悉的腳步聲,丁天心轉頭,回眸一笑:“商灝,回來啦!過來吃飯吧!”
“嗯。”譚商灝點點頭,走到飯桌前坐下,“你的腿好些了吧,還疼嗎?”
丁天心柔柔一笑:“已經沒那麼痛了。那個,鈞灝找到了吧?”
“找到了,平安無事。”心中的一塊石頭落地,譚商灝說得一臉輕鬆。
“那就好——”丁天心表面笑著,但她內心裡早已妒恨如火,如果自己當初第一抓到那個小孽種時,就乾淨利落地解決那個麻煩鬼,就不會是現在這樣,把大哥的整個天地幫都賠進去,她心裡那個恨啊!
“嗯。”譚商灝認同地點點頭。只可惜他們母子倆不會再回到自己身邊。心一痛,譚商灝黯然神傷。
丁天心輕易就捕捉到他臉上的憂傷。她舉起酒杯,呵呵笑道:“那我們得慶祝一下,找到了鈞灝,乾杯!”
是該好好慶祝下一下。譚商灝端起酒杯,碰一下丁天心的酒杯,一飲而盡。
丁天心眼直直地盯著他喝下後,才把酒杯靠近嘴,喝了一大口。一瓶酒兩人三二兩下就下肚了。丁天心媚眼如絲,輕輕問道:“商灝,你愛我嗎?你願意一輩子和我在一起嗎?”
譚商灝覺得腦袋有點沉重,抬頭望著丁天心,她的臉晃啊晃的,他竟然看成是餘年年的臉,好像是餘年年在嘟嘴問自己愛不愛她。譚商灝咧嘴一笑,說不出的溺愛:“我愛你——”
丁天心知道他把自己當那女人了,但是她不介意,他的人都即將隨自己而去,這三個字,自己大方點,就當是他的遺言吧,呵呵,可惜那女人沒福氣,聽不到這彌足珍貴的三個字。她微笑看著譚商灝的腦袋慢慢垂在桌面上。
“我才是陪你到最後的人——”丁天心露出勝利的微笑,把臉枕在雙手上,望著對面的男人,慢慢合上眼。
這邊,餘年年在焦急地尋找許文展。今天早上十點多,譚莞夏打電話來,說許文展的父親風突然腦中風,在醫院搶救,醫生叫做好心理準備,許母的意思是叫兒子立刻趕回來。可是莞夏說許文展的手機打不通,打到單位也說沒看到人,叫餘年年幫找一下。餘年年跑去公安局問,那裡的人說一早看到許文展帶著個女人出去,至今仍未回來。
四一會去哪裡?在他在一起的那個女人會是誰,該不會遇到什麼不測吧……餘年年越想越亂,急得如鍋上的螞蟻。冷靜,必須要冷靜——餘年年告戒自己。忽地腦海閃過早上電視上放出譚商灝和許文展剿天地幫的合影。那男人是最後一個接近許文展的人,他一直對四一心懷意見,會不會是他把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