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
她頹然靠在軟枕上,捻了捻發紫的手指,自己究竟得了什麼病,究竟還有多少時日?
謝靈玄說給她請大夫,怎麼拖延了這麼些天還沒請來?
他那麼神通廣大,估計要真想請早就請來了。
可能他就是懶得管她。
左右她只是一個女人罷了,天下之間,他要多少女人沒有呢?何必費力救一個病秧子。
謝靈玄嘴上甜言蜜語說得好聽,實際上還是這般涼薄無情。
許是人之將死,溫初弦近來分外多愁善感起來,一點點小事就能讓她胡思亂想,最後把自己弄得一團傷心。
汐月過來給她梳妝打扮,見她臉色不好極了,便多上了一層胭脂。
溫初弦此刻哪還有梳妝打扮的心思,煩惱不堪,揮手就要抹掉。
汐月勸道,&ldo;夫人今日可要端莊些,公子要帶您進宮面聖呢。&rdo;
面聖……?
乖乖任汐月擺布,梳洗得當後,謝靈玄在前堂等她。
少帝為他們夫妻倆被綁架一事擔心良久,如今謝靈玄的傷好得差不多了,是時候該進宮復命了。只是不知為何,這次還要帶著溫初弦。
溫初弦不愛見生人,更遑論是金昭玉粹的天子。
她推脫道,&ldo;我那病昨夜剛發作過,不知何時又會忽然暈去,進宮面聖,不會有失體面嗎?&rdo;
謝靈玄勸她多出去走走,別總悶在屋裡。
&ldo;還是去吧,你已數日不出門,都快生黴了。我會時時都伴在你身邊,你什麼都不必害怕。再說陛下是仁德寬容之君,知你有疾在身,必不會苛責於你的。&rdo;
溫初弦聽他這麼說,稍稍寬心。
入皇宮對於謝靈玄來說乃是輕車熟路,對溫初弦這內宅婦人來說,卻是破天荒頭一次。
巍峨的宮宇,嚴苛值守的禁衛兵,處處都充滿了令人敬畏的氛圍。若是溫初弦一人,定然寸步難行,好在有謝靈玄領著,一路倒也順風順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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