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仙『門』強者坐鎮,先是消失了一段時間,然後就請來了更多豐隆宗的強者,眼下此事已經可下定論。”淨福言之鑿鑿地道。
蕭凌宇和淨鹹皆是沉『吟』不語,也不知道該如何出言辯駁,雖然他們打內心裡認為此事和景非與豐隆宗無關,可事情展到現在,種種跡象都指向了豐隆宗與景非。
“蕭師叔,弟子認為,現在神墓大6的形勢有點危急,師叔縱然神勇,可雙拳難敵四手,應及早傳訊通知掌『門』,再增派一些本『門』強者過來,不能讓豐隆宗在我們南華仙『門』的地盤上繼續猖狂下去。”淨福接著道。
淨福的提議合情合理,這神墓大6畢竟是南華仙『門』的地盤,可豐隆宗不僅來了景非,而且還有其他帝級強者過來,這無疑是再向南華仙『門』挑釁,至少表面看上去就是這麼一回事兒,南華仙『門』若再不做出回應,不僅在神墓大6上的本『門』弟子非常危險,而且還會招惹嗤笑。
蕭凌宇雖然心中有頗多懷疑,但眼下事態的展,確實也出了自己的控制範疇,一個景非就很難應付,如果豐隆宗有多位帝級強者,或是來了帝級中後期的強者,單憑他一人如何都應付不了。
他來這裡是為暫避,可不想將自己置身於危難之中,再加上他並沒有其他想法,所以思慮再三後,他同意了淨福的提議,以南華仙『門』秘法將一段自己的言語封存在一塊特製的『玉』簡裡,然後讓一位南華仙『門』弟子帶著這塊『玉』簡以及淨福的那塊令牌去往東皇大6的本『門』駐地。
淨福走後,淨鹹有點費解地道:“豐隆宗為何向神墓大6增派帝級強者呢?難道就因為師叔之前與那景非打了一架?”
蕭凌宇笑了笑,道:“不論如何,豐隆宗向神墓大6增派強者是事實,不管他們處於什麼目的,我們都應該重視起來,萬一真是他們想對我們南華仙『門』不利,我們也不能被他們打個措手不及才好。”
淨鹹則道:“總覺得淨福有其他想法,或許是清衛師叔要有什麼動作。”
蕭凌宇對於這個話題,從來都是避而不談的,不過還是忍不住道:“如果真有什麼事情生,這只不過是一個導火索,就算沒有這裡的事情,也會有那裡的事情,反正該來的總是會來,無法避免的情況下,還不如靜觀其變,有些事情與我們關聯不大,自有該『操』心的人去算計。”
淨福安排可靠的弟子送信回去之後,他又去了城主府的那間『陰』暗的密室之中。
那位裹著黑袍,帶著黑『色』斗篷,顯得神秘無比的修士,自然還在密室中,只不過卻不像之前那般悠閒,而是雙手結印,盤膝打坐,一身的氣息也顯得有點紊『亂』。
見淨福進來,那人才緩緩收功,似乎有點虛弱地道:“他們同意傳訊回去了嗎?”
淨福應道:“答應了,我已經差人送信回去了。師叔的傷勢如何?”
那人苦笑了一聲,道:“那景非雖是後生晚輩,剛剛晉入帝級不久,可真實實力比之帝級中期也差不了多少,我雖然將之打成重傷,可自己也受了點輕傷。”
淨福跟著道:“師叔若是能將那景非直接抹殺,或許豐隆宗的反應會更加強烈,對我們的大事更有利。”
那人搖頭道:“以我的實力,戰勝景非並不困難,可想將他殺掉,那不僅會讓我受傷很沉重,而且未必能夠如願,反正將他打成重傷,一樣會讓豐隆宗飆,也就沒有必要下殺手了,畢竟景非可是豐隆宗的寶貝疙瘩。”
淨福附和地點頭,而後又問道:“師叔覺得宗『門』會派誰來?”
那人笑著道:“此事已經鬧大,清平那老狐狸必定要召集目前在宗『門』駐地的帝級高手商議一番,如果我所料不錯,將會是清璇那一派系的某位仙帝過來。”
蕭凌宇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