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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

陳玉蓮走到桌前說:“我看你是咋畫的圖。”

“我剛畫個大概數,還沒畫完呢?再等上一會兒我畫完了,畫完了讓你好好看看,在給我參謀參謀好吧?”

一會兒,錢興祥的媽媽從外面回到屋裡來了。

她看著陳玉蓮站在桌旁跟兒子說話呢,她心裡很高興。

錢興祥的媽媽說道:“姑娘別站著,來坐到這裡來,咱娘倆說說話,讓他自己忙去吧。姑娘你渴吧?”

“大娘我不渴,您老快歇著吧。”陳玉蓮微笑著說道。

錢興祥的媽媽忙著找茶缸倒了一缸白開水,端過來遞給劉慧珠手裡說:“姑娘喝吧。”

她接過來茶缸,喝了一口。

錢興祥的媽媽說道:“我家條件不好,連茶葉都沒有,你們城裡人最愛喝茶葉,對不住了。”

陳玉蓮說到:“喝白開水也不錯嗎,能解渴就行呀,大娘別客氣啦。”她喝了幾口水,她就把茶缸放到炕上,她也坐在炕沿邊說起話來。

錢興祥媽媽的床是南面靠窗戶是一床,東面靠牆的床是錢興祥的,上鋪著席子,床上疊這錢興祥被褥。

外面蓋著一個發舊線毯,靠北牆是紅色三節櫃子,很舊了,油漆都沒亮祥了。

床邊是一張櫃子,櫃上擺放一隻老式座鐘,靠東山牆放著一個寫字檯,有三個抽屜,有把椅子。

錢興祥正在上面坐著,忙著畫規劃圖。

陳玉蓮那天跟錢興祥的媽媽說起家常話來。

錢興祥的媽媽問道:“玉珍,你爹媽都好嗎?”

“我媽媽爸爸都好。我爸爸是一家廠子黨委書記。”陳玉蓮說道。

第6章 忍耐不住

錢興祥的媽媽又問道:“現在他在哪裡呢?”

陳玉蓮搖了搖頭說道:“他就在上海。”

錢興祥的媽媽又打聽陳玉蓮在城裡是咋過的,就問道:“玉珍,你沒下鄉之前,在城裡是自己一個人過日子嗎?那過日子難不難呀?”

“我沒有自己過日子,跟我媽媽過著,我媽媽對我可好了,啥都捨得給我吃。我還有一個妹妹,比我小五歲,現在還再讀書。一個姐姐在東北支農”陳玉蓮說道。

“那你爸爸還給你來信嗎?”錢興祥的媽媽問道。

“我爸爸經常給我來信的我也經常給我爸爸去信的,我們經常通訊往來的。”陳玉蓮說道。

錢興祥的媽媽一聽也不再往下問了。

她十分高興地說:“這樣就是好啊。”

錢興祥的媽媽很高心,但理解不了。

錢興祥接茬說:“這是革命需要嗎!我們年青人要為革命而奮鬥,甚至獻出自己的寶貴生命,都在所不惜嘛!”

待了一會兒,陳玉蓮問錢興祥的媽媽說道:“大娘,興祥他爸爸多時幹革命的呀?”

“那是前些年的事了,剛開始高互助組的時候就開始了,興祥他爹是老黨員,什麼事情都積極。

他是為了大傢伙,不是為自己。這兩年我們生活才好點。”老太太說著說著就高心起來,高興得眼淚嘩嘩往下淌。

陳玉蓮看到錢興祥的媽媽落淚,就問道:“大娘,你咋就哭了。”

錢興祥回頭說道:“媽媽,你別講那些往事了,說的我心裡都不是滋味,那事你以後就別提了,已經過去的事還提那幹嘛呀!”

陳玉蓮一聽,不好意思地說:“對不起,我不該問這。”

錢興祥的媽媽很大度地說道:“不礙事,問問也無妨。”

這會,錢興祥把圖畫完了,畫了好幾張圖。

他把圖全部遞到陳玉蓮手裡說道:“你看看我畫的咋樣呀?給我好好參謀參謀,不合適地方給指點指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