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完顏東離給的銀子,不愁生計的。所有的官兵之中他對瑜臨月是記憶最深刻的,而且,他的官也最大,於是他就向人打聽瑜府的住址。
因為瑜府出了瑜潔這個京城大美人,知道的人不少,很容易就打聽到了。但是瑜府自從瑜臨月被擄以後戒備森嚴,外人根本混不進去,他只好藉著賣藝的幌子,在瑜府外轉悠,希望找個機會接近瑜臨月。
誰知道瑜臨月這個人除了好酒好色之外就是好大喜功,只會對他的屬下人五人六的吆喝,幾次經過他的賣藝攤子都不屑一顧,他根本沒有機會接近。
可是他萬萬沒有想到瑜府的另外兩個人會看上他,並且要他進府去住,這可是千載難逢的機會,他自然不會錯過了。
昨晚進府以後,他趁黑摸清楚了府裡的環境,本想碰到瑜臨月就下手,誰知道等了一夜也沒有見瑜臨月的影子。天亮了就不能動手了,所以,天亮以後他才去瑜府的下人房眯了一會,之前有人來通知他說小姐的朋友來了,要他準備表演,他心裡還在著急沒有找到瑜臨月,誰知道一出下人們住的院子,經過花園的時候就看見瑜臨月一個人鬼鬼祟祟的樣子……
後來又看見瑜臨月對下人們吩咐著什麼,最後躡手躡腳的進入了一個房間。
聶清看見他進去以後有一會沒有出來,正打算就此機會將他拿住,沒曾想裡面傳來求救的聲音,他按耐不住心裡的火氣衝了進來,正巧就把孟美給救了。
聶清四處一看,把目光停留在案几上的小茶壺上。他拿起茶壺,掂量了一下,走向了瑜臨月,然後照著他的頭把一茶壺的涼水就這麼猛澆了下去……
瑜臨月一激靈,轉醒過來了。轉醒來之後就是徹骨的疼痛,這下,他是忍不住的呻吟起來。本來上次在清風山留下的傷根本就還沒有痊癒,加上之前孟美給他的,現在又受此重創,他還能有一口悠著就算是不錯了。
“還認得我吧?”聶清居高臨下的看著他。
瑜臨月已經疼得分不清楚東南西北,聽見問話,努力的凝神一看,心裡一哆嗦:“閣下是,是誰?我們,好像沒有仇,仇吧?”
雖然他確定不認識眼前這個蒙著眼,衣著粗陋的年輕人,但是卻不敢確定自己和他之間到底有沒有冤仇,因為他得罪的人太多了,而且很多壞事都是假以他人之手來完成的。
“沒有仇?你看看我到底是誰。”聶清取下眼罩,露出一張略帶風霜的臉,本來俊雅的眸尾劃過一抹冷芒。
“聶清!”這張臉讓他身體的血液似乎開始倒流,心臟沒來由的猛地一抽搐。對於他來說,聶清就是他的噩夢,這一輩子他算是過得順風順水的,誰知道落到聶清的手裡之後卻吃盡苦頭,現在自己又落到他的手裡了,想想後果他就覺得直冒冷汗。
“還記得上次我放你的時候說過什麼話吧?今天,你要是乖乖的聽話也就罷了,否則的話……”幽深的眼眸厲光一閃,冷厲的聲音似乎就可以吧瑜臨月擊碎。
“你,你,要我,做,做什麼?”儘管這裡是他的地盤,可是他還是覺得自己變成了砧板上的肉食一樣,被剁的多碎都由不得自己。
“你知道我的人關在哪裡吧?”
“知道,關在刑大牢裡,大牢裡,不過,就算是有你這樣,的十個高手,高手,也不可能救得出,人來的……”他這倒是說得實話,搶劫官銀是重罪,關在刑部的大牢裡都是用重兵把守的。
“那你知道進入刑部大牢的路線吧?給我吧路線圖畫出來。”劍眉一鎖,眼神犀利的瑜臨月只有點頭的份。
實際上,他的身上早被壓的喘不過氣來,忍著疼痛想把身體移動一下,誰知道一動,身體就像是被撕裂了一樣,冷汗大顆大顆的冒出來,最後,他把目光投向了一邊冷冷相望的孟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