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手放到她的胯部,說著我能想到的所有那些動聽的話,談論上帝、愛、去教堂、懺悔以及諸如此類的廢話時,她還是老樣子,她一定感覺到了,“抱著我,阿涅斯,”我輕聲說,悄悄將手拿出來,把她往我身邊拽,……“嘿,這才是好孩子……現在放寬心……雨馬上就會停的。”我一邊仍然談論著教堂、懺悔、上帝之愛以及他媽的所有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一邊設法把那玩意兒放進她裡面去。“你對我真好,”她說,就好像不知道我在同她幹什麼似的,“我很抱歉,我剛才像個瘋子似的。”“我知道,阿涅斯,”我說,“沒問題……聽著,把我抓得再緊些……行,就這樣。”“我怕船會翻過來。”她說,盡最大努力,用右手攪水,使她的屁股保持適當位置。“好吧,讓我們回到岸上去,”我說著,開始抽回身子。“哦,不要離開我,”她說,手把我抓得更緊了。“不要離開我,我會淹死的。”正在這時候,弗朗茜跑著來到水邊。“快,”阿涅斯說,“快……我要淹死了。” 我必須說,弗朗茜是一個好人。她當然不是一個天主教徒,如果說她有道德的話,那也只是屬於爬行動物的那一類。她天生就是要做愛的那種女孩子。她沒有目標,沒有偉大的願望,不妒忌,不抱怨,總是高高興興,一點兒也不乏才智。夜間我們坐在黑暗中的走廊上同客人談話時,她會走過來坐在我的腿上,裙子底下什麼也沒穿。在她笑著同別人談話時,我就會把那玩意兒放到她裡面。我想她要是有機會在教皇面前,也會厚著臉皮幹下去的。回到城裡,我到她家裡拜訪她,她在她母親面前耍同樣的花招,幸好她母親的視力已模模糊糊了。如果我們去跳舞,她褲襠裡發起燒來,她就會把我拽到電話亭子裡。她真是個怪妞,她會一邊耍那花招,一邊同別人,例如阿涅斯,在電話上聊天。她似乎有一種專門的樂趣,就是在人們的鼻子底下幹這種事;她說如果你不太想這種事情,那你幹這種事的時候就有更多的樂趣。在擁擠的地鐵裡,比方說,從海濱回家,她會悄悄把裙子轉過來一點兒,讓開衩正好在中間,抓住我的手,把它徑直放到她的褲衩裡。有時候她頑皮起來,會把我那玩意兒掏出來弄硬之後,把她的包掛在上面,好像要證明沒有絲毫危險似的。她還有一點是從不假裝我是她操縱的惟一小夥兒。我不知道她是否把一切都告訴了我,但她確實告訴了我許多許多。她笑嘻嘻地一邊趴在我身上,一邊把她的好事告訴我。她告訴我他們如何做這事,它們如何之大,或如何之小,當他們興奮起來時說些什麼,等等,等等,儘可能詳細地講給我聽,就好像我要寫一本有關這個主題的教科書。她似乎對她自己的身子、自己的感情,或任何同她自己有關的任何東西絲毫沒有神聖感。“弗朗茜,你這個討厭的傢伙。”我常常說,“你真是厚顏無恥。”“但是你喜歡,不是嗎?”她會回答。“男人喜歡操,女人也喜歡。這不傷害任何人,並不是說你必須愛你操的每一個人,不是嗎?我不想戀愛;總是同一個男人做愛,一定很可怕,你不這樣認為嗎?聽著,如果你總是隻操我一個人而不操別人,那你很快就會厭倦我,不是嗎?有時候,被一個你根本不認識的人操是一件美事。是的,我認為那是最好的,”她補充說——“沒有糾紛,沒有電話號碼,沒有情書,沒有吵架,不是嗎?聽著,你認為這很糟糕嗎?有一次我還試著讓我弟弟來操我哩;你知道他是什麼樣的一個膽小鬼——他讓每一個人都很痛心。我記不清當時的確切情況了,但是不管怎麼說,當時只有我們兩人在家,我那天被情慾所支配。他來到我臥室向我要什麼東西。我撩起裙子躺在那裡,想著這事,想極了,他進來時,我不管他是不是我的弟弟,就把他看做一個男人。所以我撩起裙子躺在那裡,告訴他我感覺不舒服,肚子痛。他想要馬上跑出去為我取東西,但是我叫他不要去,給我揉一會兒肚子就行了。我解開腰部,讓他揉在我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