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北玄不住地打量著他,見他毫髮無傷不由得鬆了口氣,道:“沒事就好!”
白夜笑了笑,道:“我當然沒事,不過,紫星有事!”
經他提醒,眾人紛紛看向紫星天帝,果然,紫星胸前的衣衫有著一抹醒目的紅色,與他常穿的紫色長袍如此的格格不入。
“這……怎麼回事?”北玄天帝強忍著笑意,好奇道。
沒等白夜開口,炎烈搶先說道:“紫星大人的氣性可大了,我們隨便說了他兩句就吐了兩次血,這也就是紫星大人,換做其他人早就得血虧了!”
“血虧?這個形容詞好!”北玄天帝再也忍不住了,頓時捧腹大笑起來。
其他人也跟著大笑起來,完全不顧及紫星和西基的感受。
東皇天帝也跟著笑了幾聲,便收斂了起來,他瞪了白夜一眼,道:“靜仙台可是天庭中大型集會的場所,如此莊重之地豈能隨意的開玩笑?”
白夜假裝受教,道:“東皇叔叔說的是,侄兒以後會小心一些的!”
兩人這一唱一和的,明擺著是暗示什麼。
聰明如紫星他怎麼會聽不出來呢?不過他這一次卻強忍著脾氣,裝作沒聽見,但也不敢說話,因為他怕說出來的話讓人聽出他情緒不穩定。
西基天帝自然看出了紫星的心思,無奈之下,只好開口道:“既然各位都已到齊,那我們就即刻蹬上仙台吧!”
“請!”東皇天帝做了個手勢,自己也不客氣,大步流星地走上了仙台。
眾人登上仙台,仙台之上的景物一覽無餘。
這是一個寬闊的如同長廊般的空間,兩側各擺放著五十四張玉石桌,加起來剛剛好一百零八,但這些座位並非天罡地煞,而是天庭中的重要職位。
在長廊最上層,則以三角為形擺放著三張玉石桌,上層的便是仙尊之位,而兩側的,一張便是白夜所有,剩下的一張自白夜記事起便一直空著,他曾經猜測那張應該是屬於他母親的。
紫星和西基先一步登上仙台,駕輕就熟地走到左側,卻在屬於他們的位置上猶豫了半天。
“怎麼?不敢座嗎?還是心懷愧疚?”北玄天帝譏諷道。
紫星眉頭一皺,哼哼道:“有何不敢?”
說罷,他便一屁股坐了下來。
而西基則猶豫了半天,才緩緩地坐在了紫星旁邊。
這時,東皇天帝突然對白夜拱手道:“請太子上座!”
白夜怔了一下,苦笑道:“東皇叔叔,天庭都沒了,還提什麼太子啊!”
東皇卻搖頭道:“靜仙台本就是天庭所屬,既然來這裡集會,自然是依照老規矩辦,縱使天庭不在,但也是以前,今後還說不準呢!”
此話一出,紫星和西基的臉色大變,東皇話裡有話,傻子都聽得出來,難道說此次靜仙台集會後,白夜要重建天庭嗎?
似是看出了他們的擔憂,白夜不禁冷笑道:“兩位放心,歷來掌握天庭的都為仙尊,我既不是仙尊自然沒有資格坐天庭掌控的位置!”
不等兩人鬆口氣,他又道:“不過,今天不會,不代表來日不會,相信我,很快我便會成為仙尊,到那時,天庭必定會重建!”
“你……”紫星本想打壓一番白夜,可他轉念一想,以白夜那恐怖的成長,說不定真能在幾年內完成。
不同於紫星,西基則考慮的更為長遠,他已經察覺到扼殺白夜已經是不可能的事了,再等白夜重建天庭,那他和紫星的地位根本保不住。
“既然如此,只能放手一搏了,白夜,是你逼我的!”
若說西基之前還有所猶豫,那麼現在他已經沒有絲毫的迷茫了,為了他的天帝之位,唯有殺了白夜這一條路可選。
就在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