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就是七日,還真是想念的緊。”
我臉上微燙,心裡覺得甜蜜,也伸手攬住了他的腰身,頭垂在他胸前柔聲道:“我也……很想你。”然而轉瞬想到君君的事,心裡的甜蜜退去,取而代之的是難過。“允然,君君他……”不知道該怎麼說,我一時有些猶豫,也沒有抬頭看他。
蕭祁拍拍我的肩膀。輕輕嘆息了一聲,“我都知道了,我早就說過,君君能跟著赤川也是件好事,沒想到他還是他的生父,這樣我也就放心了。”
我心中吃驚,詫異的離開他的懷間,抬眼看著他,“你怎麼會知道?你不是一直在龍祥宮裡麼?”
蕭祁失笑的看了我一眼,“假如我就這麼坐在這裡,那豈不是如同瞎子聾子?那樣的話,縱使我有九條命,也早就歸西了。”
蕭祁笑的雲淡風輕,我卻忍不住心中驚懼。不是以為蕭祁將自己的處境說的那麼兇險,而是因為他在淡笑間便已經將所有的一切都掌握在掌間的這份心智。這些是我知道的,那還有多少是我不知道的呢?
是我被這份感情帶來的幸福感給衝昏了頭,居然忘了眼前的男子終究是擁有強大力量的祁王,而不是之前躺在床上皺眉呻吟的九皇子了。
意識到我的走神,蕭祁攬緊了我一些,語氣帶了些疑問,“怎麼了?”
我回過神來,趕緊搖搖頭,“沒什麼。對了,你叫我今日進宮是為了什麼事?”
蕭祁的神色一下子嚴肅了許多,他微蹙著眉頭思索了一下,而後才看著我道:“這件事非同小可,目前只有你才能做到,我也只相信你一人。”
我聽他將話說的這麼嚴重,語氣也不自覺的嚴肅了許多。“什麼事,你說吧。”
蕭祁鬆開攬著我的手,站起身來走到我們身後的牆壁前,那裡懸掛著一副女子的畫像,我還是頭一次注意到這張畫像,那女子一身素雅宮裝,長相竟與蕭祁頗為相似。
“允然,這畫中的女子是你母親惠妃娘娘麼?”
蕭祁回頭看了我一眼,點了點頭,然後轉過頭去,卻是掀開了那幅畫,手在畫後面的牆壁摸索了一陣,“喀嚓”一聲細微的響動後,他收回的手中多了一個方形小盒。
蕭祁託著那小盒走到我跟前,又盤坐在書案前,在我跟前將那做工精美的小木盒緩緩開啟來。我細細看去,裡面原來是個小印章,並沒什麼特別的。
“這是做什麼用的?”我忍不住好奇的問道。
蕭祁湊近我,低聲道:“這是皇帝信璽,用於徵召大臣、調兵遣將的,你將這方印璽帶出宮去,記住一定不能落入十十皇弟的手中。”
居然是這麼重要的東西,我忍不住吞了吞口水。心中有些害怕,倘若沒有做好,我是不是會害了蕭祁?
蕭祁可能看出了我擔憂,將盒子蓋好,交到我手裡,拍了拍我的手背,“不必擔憂,我不會有事,只是一方印璽,縱然丟了也沒什麼,只是怕辜負了父皇的一番心意而已。你不必有什麼顧慮。只要盡力就好,重要的是自己要安全。”
我稍稍釋懷,手中握緊了盒子,良久才點了點頭,“我一定會盡力的。”
蕭祁這時又站起身來,走到了內室裡,好一會兒他才走了出來,手裡捧著一件衣物。我仔細看了看,有些詫異的問他:“這是女子的衣物麼?”
蕭祁走到我跟前坐下,點頭笑道:“這是赤蕉國上次年關時進貢的一件衣裳,名叫軟羅華衣,我見它好看,便給你留著了。”
那是件純白色的衣裳,花紋樣式並不繁複華麗,只是十分素雅的暗紋,光線照上去微微泛起閃亮的光澤。我有些怔忪的接過衣服,輕輕撫摸了一下,面料居然軟滑無比。抬頭看向蕭祁,一時心情竟然有些複雜,“這好像還是你第一次送禮物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