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靜的微笑，說話的時候彷彿身後的一切都沒有發生一樣，神情平靜而安穩。

“你在做什麼……薩菲羅斯……”扎克斯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現在所看到的，他居然看到薩菲羅斯帶著一身鮮血與火焰的氣息，在自己的眼前毫不猶豫地將一整個村莊夷為平地之後，如此平靜地朝著自己的愛人說這樣完全莫名其妙的話。

“白色的魔石，不可以給你。”艾莉絲沒有顯露絲毫的驚慌，而是鎮定地看著對面的雷一鳴，她的眼中也有著無法掩飾的震驚，但是她更清楚，現在不是讓她失望或是說些別的什麼的時候。

雷一鳴微微皺了皺眉頭，“不要讓我重複一遍剛才的話。”

“那是最珍貴的寶物，絕對不可以交給你。”身為最後的一名古代種，艾莉絲能清楚地感覺到對方身上那屬於天上的災難的不詳氣息，她深吸了口氣，就算知道現在的狀況對自己極為不利，也完全沒有在意，只是覺得頗為對不起身邊的扎克斯。

“是嗎？”雷一鳴說著，便朝著艾莉絲伸出手去，似乎要將她抓起來一樣。

“混蛋，沒有人告訴過你別人的女人不能碰麼！！”扎克斯猛地舉劍朝著他衝了過去，重劍在空中劃過一道鋒利的圓弧，準確地朝著對方攻擊了過去。

“哦？你是要為了這個女人而與我戰鬥麼？”雷一鳴挑了挑眉毛，剛才的時候他單手一劍就將男人的攻擊抵擋了下來，他說話的語速很慢，彷彿在訴說很平常的事情。

扎克斯終於發現現在的薩菲羅斯跟他記憶裡的那個人到底有什麼差別了，他記憶裡的那個人，總是一臉冰霜，毫無表情的樣子，但是卻能讓人感覺的出來那人的喜怒哀樂，而不像是現在這樣，明明臉上的表情生動了很多，但是反而卻讓人完全無法感覺出他的想法來，簡直就好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

“薩菲羅斯，你到底怎麼了？！”扎克斯怒聲問道，雙手一震，猛地發力將眼前的男人震飛開去。

“值得讓人稱讚的進步。”雷一鳴慢條斯理的稱讚，然後臉上露出了自從扎克斯認識他以來的第一個真正意義上的笑容來，“不過即使是這樣，你也是無法擊敗我的。這個女人將成為母親大人的東西，她的魔石也一樣。”

雷一鳴說著，微笑著落到了地上，“說起來，我們似乎也有很久沒見過面了。”

“那麼就讓我來送你點禮物吧。”他臉上的微笑越發和煦起來，就像是發自真心地在微笑一樣，“你說，‘絕望’怎麼樣呢？”

他說完，手裡的長刀正宗就猛地揮了過去，如今的獄門跟多年前的威力完全不能相提並論，強大的讓人側目。扎克斯不可置信地聽他說完那些詭異的不可思議的話語，便被對方一刀斬飛了出去。但是他也已經不是當年的那個初出茅廬的小子了，手中的重劍連續揮舞，硬是將對方的攻擊都抵擋了下來。

幾個交錯之間，兩人都在飛快地舞動手裡的武器，刀光劍影之中，偶爾能看到一些火光的崩現。

艾莉絲不是笨蛋，趁著這個自己的愛人給自己爭取出來的時間，猛地發力開始朝著市區跑去。

“哦呀，真的讓你跑掉的話，那就不行了呢。”雷一鳴一劍將扎克斯震飛出去之後，不等對方反應過來，人便已經落到了艾莉絲的身邊，“大小姐，既然你不願意將魔石給我，那麼就讓你跟我一起走一趟吧。”

“薩菲羅斯！！！”身後的扎克斯狂吼著朝著他劈了過來，雷一鳴則只是露出一個輕蔑的表情來，不等對方的重劍落下，反手一刀就正中扎克斯的腹部，然後驟然抖動手腕，在他的四肢上都刺出穿透的傷口來。

“住手啊。”艾莉絲的眼淚不由地流了出來，“我跟你走……”

“這樣才對，母親大人會喜歡好孩子的。”雷一鳴一腳將重傷的扎克斯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