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華夏古武的內功心法也不覺得奇怪,看看也沒自己什麼事了,索性躺倒身體睡了起來。
等陸小展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早上七點半都過了,經過一晚上的吐納調整,他最近幾天的勞累全都一掃而空,取而代之的是神采奕奕,就等著那位局長上班了。
到了上午八點多,那位局長終於是姍姍來遲,不過他也算是還記著陸小展這件事,才到辦公室就急著把陸小展又調去了審訊室,因為他剛到辦公室裡,就聽昨天那個年輕警員彙報了一下,說是陸小展一點都不配合,而自己還在一個不小心之下失手砸破了他的腦袋,這讓局長有點惱火——劉太子可是親自給自己知會過了,一定要讓這小子吃點苦頭,最好再讓他到牢裡蹲些日子,可照現在這樣子,可是遠遠沒能達到進牢裡的要求啊。
於是局長帶了個部下親自來審陸小展,以他十幾年的審訊經歷,不怕問不出些什麼來。
一到審訊室裡,局長剛一踏進門,頓時就差點氣歪了鼻子,陸小展這個待審訊的疑犯根本不象其他人那樣戰戰兢兢地乖乖坐著,而是當成自己家裡似的躺靠在那個椅子上,眼睛眯縫著打著瞌睡,一隻腳還翹得高高的,看那悠閒的樣子,手裡頭就差一把扇子和一個茶壺了。
局長黑著臉坐下,猛地一拍桌子:“給我坐直了!你當這兒是戲園子呢?”
陸小展稍微睜開了點眼睛,哼唧道:“局長,不是我不給您面子,可我昨天被打傷了,實在坐不起來,您受累,有什麼話想問的就這麼問吧,咱哥倆湊合湊合算了。”
局長頓時跳了起來,指著陸小展罵道:“放屁!昨天誰打你了?你少給我在這兒往我們身上潑髒水,你這點伎倆我還能不知道?”
陸小展裝模作樣道:“我真被打了,您看我這腦門兒上還有血呢……哎喲!這會兒又開始疼了!”
局長氣得緊咬著牙,一伸手從身邊那個部下的腰間抽出一根電棍來,大踏步走到陸小展身邊,惡狠狠地道:“打你了是吧?好啊,待會兒我就送你去驗傷,順便把這傷也給驗驗,有什麼委屈你上省裡頭告我去!”說著話一開電門,電棍的頭上就冒出了滋滋的藍色電光。
陸小展嚇得叫道:“哎哎!你可是局長,可不能帶頭濫用私刑……啊!”
沒等他說完,局長已經將手裡的電棍往他身上湊了過去,陸小展頓時發出一聲鬼嚎,那分貝高得估計連市局大門口都能聽個清楚。
其實以陸小展的身體素質,這點伏數的電壓他完全承受得住,不過為了表現得自己痛苦萬分,他就扯直了嗓子叫了,反正一晚上的調整下來,他的中氣可以說是到了一個相當充足的地步。
局長被他嚎得一陣齜牙咧嘴,忍不住掏了掏耳朵暗罵道:“這小子,看著這麼瘦,身體倒是不錯,別人一棍子就得倒地吐白沫了,他居然還能叫這麼響?”
陸小展倒在地上一個勁地喘著粗氣,好半晌才斷斷續續地說道:“局長……您,您要問什麼您就直接問吧,別拿大棍子捅我了成不?我……我怕癢……”
一句話把局長說得差點氣得吐血,一咬牙繼續將電棍捅了上去,嘴裡罵道:“怕癢是吧?那我就給你治治這病!”
滋滋……
一陣電光閃過,陸小展又是一聲驚天鬼嚎,局長一手拿著電棍使勁地電他,另一手緊捂著耳朵,叫就讓他叫吧,這是市局,自己的一畝三分地,誰敢來管我?
就在這時,審訊室的大門忽然被敲響,局長在進門時特地把門反鎖了,就為了劉太原關照過,要好好地給這小子一點教訓,現在聽到有人敲門來打擾,心裡一陣惱火,扯著嗓子對門外罵道:“誰啊?滾蛋!”
敲門聲忽然停了一下,隨即卻又變成了一陣猛烈的砸門,局長終於再也按捺不住,沒等自己那部下去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