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總也特意主動好幾次找溫月白父母說過,溫月白回國之後的事宜,可以由他來安排。
想著秦總小的時候和溫月白在一起玩過,可能一直惦記著小時候的兄弟情分,溫父和溫母便提前和溫月白說了下這件事。
“謝止,你好。”
溫月白伸出手,和謝止握手。
一握才發現,兩個人的手型差有點大。
溫月白的手覆上來之後,謝止只輕握了一下,就將他放開,全程十分有禮貌。
“行李給我吧,車子在外面。”
謝止主動接過行李,動作十分紳士。
謝止推著箱子,和溫月白並排一起走, 溫月白身量並不低,但謝止身高一米九左右,和他站在一起,多少顯得有些小,謝止微垂眸,就能將他整個人看進眼底。
和一個高腿長的男人一起走路,大多數人都會有跟不上步伐的情況,但溫月白和謝止一起走,完全沒有這個煩惱。
謝止的目光時不時落在溫月白身上,很關注他的情緒,壓根不會讓溫月白跟不上他的步子的這種情況出現。
“我叫你白白可以嗎?”’謝止主動開口和溫月白交談。
沒見到溫月白之前,謝止想象中秦總的白月光不是這種樣子的。
他想過眼前的人可能是優雅的,得體的,善言談的,也可能是有心機手段的,性格冷淡的。
但偏偏沒想過,真人是現在這種模樣。
整個人身上的氣韻很乾淨空靈,說話的聲音冷稜稜的,眉眼像是會說話,光是看到他人,就覺得他很可愛。
謝止之前沒遇到過像溫月白這樣,讓他第一面就很有好感的人。
原來有些人,真的只需要一面,你就能明白,白月光這個詞專為他而生。
只要他一出現,其餘什麼替身,好像都成了會玷汙這個人的存在。
這是一個光是看見,就會讓人忍不住對他生出喜愛的人。
如果非要用一個合適的詞來形容溫月白的話,謝止覺得,精靈這個詞比較適合他。
謝止的聲音好聽得讓溫月白的耳朵發癢,溫月白悄悄抖抖自己的耳朵,耳朵抖完之後,他感覺他的翅膀也癢了起來。
翅膀是溫月白這兩年莫名其妙長出來的。
就有一天晚上半夜溫月白心悸,突然醒過來,然後就發現自己飛在空中,身後長出了一雙翅膀,外貌也一年比一年變的更好看,他的老師們都說他是長開了。
翅膀因為比較輕薄,平時可以妥帖的順著脊背安放好,他的翅膀平時都很乖,從來不會主動在有人的地方給溫月白添麻煩。
但現在僅僅是聽眼前的這個人說話,他的翅膀根根就有些發癢。
想被放出來,自由的飛上一圈,還想帶著眼前的這個人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