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澈早已經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吻弄得魂飛天外,根本不會思考,只會乖乖照做,微微張開了小嘴。
穆晗風的吻頃刻間變得兇狠起來,舌頭滑進來,舔掠過童澈的齒縫,又糾纏住童澈的舌頭,攻城掠地,不放過絲毫空隙…
童澈眼神迷離,被親得渾身發軟,搭在穆晗風背上的兩隻手,把他攀得更緊。
直到呼吸越來越急促,他才忍不住像只小奶貓一樣發出兩聲哼吟。
穆晗風身形頓了一下,總算肯暫時放過這個接吻還不會換氣的小傻子,可不過一秒,他就又換了個姿勢,把童澈直接抱了起來,讓他的兩條腿盤在自己腰間。
童澈像是很喜歡這個姿勢,埋頭親暱在穆晗風的頸間蹭了蹭,忽然沒頭沒尾問出一句,「穆老師,您說,您喜不喜歡和我睡在一起?」
這話出口,童澈就感覺到了一股熟悉的危險感,忽然洶湧起來的海洋氣息將他濃濃包裹。
穆晗風沒有說話,而是直接用實際行動回答了他——
就著這個姿勢,毫不猶豫低頭,一口咬住了童澈的後頸!
然而箭搭在弦上了,穆晗風卻又好像不急著發了,他沒有直接露出自己的犬牙,而是探出舌尖,在那塊泛紅的面板上舔了舔,低聲反問,「童童,你覺得我喜不喜歡?」
腺體對於oga而言,是最為脆弱又最為敏感的部位,被這麼一舔,童澈整個人都打起輕顫,眼尾像墜上了桃花瓣,他盤在穆晗風腰間的長腿動了動,催促道,「穆老師,您快咬我,好不好?」
穆晗風眉毛挑了挑,又壞心眼地舔了一下,故意放慢了語速,「童童,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
此時的童澈已經完全喪失了思考能力,脫口就道,「喜歡,很喜歡。」
偏偏穆晗風還要不依不饒,「嗯?喜歡什麼?」
童澈已經全然忘了剛剛是自己在問穆晗風問題,充盈的海洋氣息非但不能讓他平靜,反而衝撞得他頭腦發昏,無意識般軟著語調答,「喜歡…喜歡被穆老師咬。」
他這話出口的瞬間,就感到環繞在周身的海洋氣息變得更加猛烈了。
穆晗風再也忍不住,鋒利犬牙直直刺進了那散發著誘人椰子清香的脆弱腺體。
……
童澈感覺自己的身體好像越來越適應被穆晗風標記,痛感變得短暫而稀薄,與之相反的,則是愈加持久而濃重的快-感。
而這一次又好像與之前都不同,身體下面的某個位置,這次的反應好像尤為明顯。
明明也沒有碰它,怎麼就覺得漲漲的,還濕漉漉的…
濕…漉…漉…的!
童澈猛然醒了過來。
他第一反應就是轉頭看向旁邊,發現穆晗風是背對著他的,呼吸還很均勻,童澈悄悄鬆了口氣。
輕手輕腳掀開被子下床,踮著腳進了浴室。
聽到「咔噠」一聲門響,穆晗風就睜開了眼睛,卻保持著原本的姿勢沒動。
半晌,他輕輕掀開被子,低頭看了眼又雙叒抬起頭的小晗風,哭笑不得。
不知什麼時候起,做夢成了甜蜜的折磨。
現實裡想做不能做的事情,夢裡都能肆無忌憚。
可肆無忌憚的後果,就是還得現實裡遭罪!
而這時的穆晗風大概還不知道,與他隔著扇門的浴室裡,童澈也正懷抱著差不多的想法。
……
直到第二天早上,穆晗風比童澈先醒,進浴室洗漱,看見晾衣杆上多了條藍白格的內褲。
又想起了半夜小oga忽然起夜,在浴室裡磨磨蹭蹭二十分鐘,淅淅瀝瀝的水流聲響個不斷。
穆晗風明白過來那時候童澈是在做什麼了,唇角就不自控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