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在做夢,也沒有在發情,不受任何所謂的生理天性幹擾,是清清醒醒的童小貓,自己願意的。
穆晗風此時已經無暇去思考這個願意,究竟代表著什麼。
他只是突然伸手,再一次把童澈緊緊撈回了懷裡,從後抱著他,之後低頭,再也沒有絲毫猶豫地,侵襲上了那朵脆弱的玫瑰花。
最先落下的是唇瓣,極盡纏綿的親吻。
再落下的是舌尖,濕滑而溫熱的觸感激得童澈一陣酥麻,仿若全身過電,他忍不住牢牢攀住了穆晗風的手臂。
最後落下的,是穆晗風尖而銳利的犬牙。
只需極短暫的一瞬,犬牙便輕易刺破了脆弱面板,深入那散發出椰子清香的腺體裡。
即便早已在夢裡標記過不少次,可真正現實裡的第一次,童澈還是感到一陣頭皮發麻,他下意識用力仰起頭,腳趾蜷縮往前蹬,像只充滿渴望的白天鵝。
他死死咬住下唇,卻還是忍不住溢位一聲低吟。
這又輕又淺的一聲,卻彷彿一塊巨石,投入了穆晗風這片早已風暴四起的洶湧海面。
一時之間,穆晗風的眼眸愈暗,呼吸更為急促,他diao著童澈的後頸,卻還不忘把自己的手臂往上遞,含糊道,「疼了咬我。」
童澈理智尚在,強撐著抿住穆晗風的手臂面板,並不肯咬下去。
可下一秒,後頸刺痛就更為清晰,強大的獨屬於頂級alpha的劇烈威壓撲面而來,oga的本能讓童澈再也忍不住,張嘴,用盡力氣咬住了穆晗風的手臂。
此時此刻,手臂上這樣的疼痛之於穆晗風而言,並不會讓他不好受,相反,就像是另一種催化劑,讓他覺得更加精神愉悅。
……
不知過了多久,後頸的痛感漸漸淡去了,穆晗風的資訊素悉數注入,充盈的海洋氣息包裹住椰子清香,別樣的,如落雲端般的飄渺輕盈感,充斥上了童澈和穆晗風的頭腦。
暢快,舒服,像飛起來了一樣。
也不知是不是童澈體質特殊,時刻處於發情期,亦或者是他和穆晗風的資訊素契合度太高,因此雖然是第一次臨時標記,卻並不像生理書上寫的那樣,疼痛多於快-感。
正相反,短暫疼痛過後,童澈只覺得得到了極致快樂,比在夢裡還要快樂!
他整個人軟得像灘椰汁,提不起分毫力氣,乖乖趴在穆晗風懷裡。
而穆晗風也只是一下下撫摸著他的後背,慢慢平復急促的喘息。
「澈哥,穆老師,你們去哪兒了?」
門外忽然傳來米貝貝的聲音,把兩個人都叫回了神。
童澈一個激靈,條件反射般向後彈起,可他現在腿都是軟的,又能彈到哪兒去?
眼看著就要跌坐在地上,穆晗風回神,有力長臂一伸,就又把人穩穩撈回了懷裡,還貼在他耳邊低笑,「童小貓,慌什麼?」
也不知是不是剛剛咬過的原因,童澈覺得現在根本不能聽穆晗風說話,一聽,就覺得腺體發燙突突直跳!
從之前發現葉瑜竟然給自己注射了誘導劑去找穆老師,到剛剛被穆老師標記,這一切發生得都好像猝不及防,卻又好像順理成章。
理智漸漸回攏,童澈又開始害羞了,整個人燙乎乎的,他眼神亂飄,就是不與穆晗風對視,還非常生硬地轉移話題,「沒…沒慌,貝貝是不是在找我們?」
她這話剛問完,就聽門外又傳來了更近的一聲,「澈哥,穆老師,你們是在這間房裡嗎?王導找你們!」
童澈剛要張口回答,可還沒來及發出聲音,就聽穆晗風在他耳邊低低「噓了一聲。
噓得童澈耳廓一陣酥癢,瞬時不敢出聲了。
穆晗風攬著童澈,往門邊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