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的行人見了鄭言憶就像是見到鬼似的,個個的急忙的多的遠遠的,好像下一秒鄭言憶一個不開心就會狠狠的抓住他們狂揍一番一樣。
鄭言憶無奈的嘴角扯出一抹苦笑,她這是血煞的煞星了嗎?怎麼人人見了自己就像是老鼠見了貓一樣呢?
安靜的大集上,來來往往的行人很多,但是鄭言憶走的路線卻是被眾人自動的避開,形成了自然的一個大街道。
當時鄭言憶就囧了,她又不是女帝,怎麼去了大街上還被得到這樣的禮遇呢,不過嘲笑歸嘲笑,她還是很迅速的走進了勾欄院。
而大街上的眾男人們見鄭言憶去了勾欄院,那眼神中的意味似乎又濃重了許多。
有一些個膽子比較大的男人,急忙的蜷縮在牆角,開始竊竊私語了起來。
“天那,你們看,前兩天成親又被拋棄的二王爺鄭言憶這會兒就已經忍耐不住寂寞往勾欄院跑了,哎,這樣的女人,青天白日的,倒是花心的很大膽啊。”一個穿著儉樸的男人道。
另外一個年輕的男人,長相還不錯,但是看他全身的華貴就知道,他定然是哪個有錢人家的少爺,“不過,這樣的女人,本少爺還是很喜歡呢,有個性,提得起放得下,女人娶幾個男人都是很正常的,花心也是很正常的,但是像是這樣又花心又多金,又尊貴的女人,全血煞國,可怕也只有二王爺鄭言憶一個人了呢,那樣的魄力,放眼血煞的其他幾個王爺,行嗎!”
顯然那個華服的男人是鄭言憶的崇拜者,此時,他一臉歡喜的對著勾欄院的門口道。
“你盡胡扯吧,*倒是不假,但是她剛剛將皇家的臉面掃地,現在鍾慶書和大將軍7 ;又為血煞國奮鬥在邊關,她鄭言憶到是好,竟然又出來找男人了,這樣的女人根本就不配做一個王爺,就連起碼的尊重,以及對國家和社稷的責任心都沒有。”說話的,是一箇中年的男人,那個男人長的極是英俊。
華服男人聽了立馬就不開心了,對著中年英俊男人道,“你這老貨,你知道什麼啊,現在的年輕男人,很多都是假矯情,其實他們心裡是有二王爺的,只不過是欲擒故縱,卑鄙的用了一些無恥的方式來讓二王爺只鍾情與他一個人罷了,哼哼,我看啊,那個鍾慶書根本就不是什麼好男人,竟然用這樣的無恥方式來博取二王爺對他的懼意,要知道,他越是這樣做,二王爺就會離他越遠。又或者說,那個傳說總大門都不出的大將軍之子鍾慶書已經有了男人了也說不定,他之所以這樣拋棄鄭言憶,是因為已經有了其他男人,感覺自己骯髒,配不上二王爺罷了。”
粉絲的力量是無窮盡的,那個華服男人對鄭言憶的崇拜度已經上升到了一個可怕的程度,他現在身上穿的衣服就是和鄭言憶有著一樣花紋的衣衫,雖然質地完全和皇家完全媲美,但是隻要是花紋和鄭言憶一樣,他的心中就已經很滿足的了。
聽的華服男人這樣說,那個中年男人霎時感覺自己很是麼有面子,立馬就反駁道,“你這個白痴,怪不得你到了二十歲還嫁不出去,你這樣的男人,估計就連村裡的村姑都看不上。”
白等一場
“什麼?”華服男人怒了,中年男人罵他倒是沒有關係的,但是他的這句話明顯是降低了鄭言憶的格調,這可教他怎麼可以忍受。
罵他可以,可是惟獨不可以罵鄭言憶。
華服男人越想越生氣,到後來,索性就直接一個大拳頭朝著中年男人打了過去。
“碰!”地一樣,中年男人也不防備,那個華服男人看上去文文弱弱的,拳頭竟然會這麼快,他只是稍微的一個不留神,就被揍了。
華服男子和中年男人的爭鬥霎時就引起了這方轟動,然而,勾欄院內,卻還是一片歌舞昇平。
林卿華站在第九層高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