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出神入化的地步,這真真是出神入化……
鄭言憶看著似乎入了魔的南宮無恨,節節往後退去,他如此的恐怖的一面,讓她莫名地害怕著,正當她想悄無聲息地退出門後,南宮無恨驀地轉眼看向她,她一驚,被嚇得一動不敢動。
南宮無恨冰冷的視線轉向鄭言憶,大手隨意一揮,寢宮的那幾扇門砰砰地合上了。鄭言憶驚慌地看著,腳步快速地朝著門邊跑去,然而下一刻她驀地撞上了一堵牆——南宮無恨的身軀。
“我的皇后,你想去哪呢?”南宮無恨伸手握住她的雙肩,嗓音極其低沉悅耳,他說的是“我”,他們一直以來的對話,他大多時候都是自稱“我”的,可現在,他的話語卻令她感到極為恐怖。
“我,我沒想去哪,”鄭言憶不敢再反駁她不是他皇后的話,剛剛,她已經見識到挑戰他權威的後果的,此刻的她只有順從,唯有順從她才有可能逃過那七名宮人的命運,要知道,她身上沒有炸藥,她沒有勝算……
“做我的皇后不好?”南宮無恨的大手撫上她嬌嫩的臉蛋,輕輕地摩挲著,他的神情雖然認真深情,卻如同入魔般,連嗓音都較平時更為低沉。
“好,好,沒什麼不好,”鄭言憶驚懼地答著話,不著痕跡地想從他的手掌下退出去,不料南宮無恨下一刻卻冷冷地大喝道,“你要去哪!”
鄭言憶被嚇得一抖,不待她接話,南宮無恨再次冷聲說道,“想走?進了我皇宮的門,哪有那麼容易出去?我們行了大婚之禮的,你這一輩子,鄭言憶,這輩子都只能是我南宮無恨的妻!你聽懂了嗎!”
“聽懂,聽懂了,”鄭言憶顫著聲音地小心翼翼地答,誰料雙目赤紅神情瘋狂的南宮無恨壓根不管她說了什麼,扛起她的身體瞬移到他們寢宮那張大紅的婚*上,“砰”的一下他用力將她甩尚了*。
鄭言憶來不及呼痛,南宮無恨強健的身軀便壓了上去,“你跑不了的,你是南宮無恨的人,就只能呆在我南宮無恨的地方!”
,鄭言憶受驚地推拒著,她這算是自作孽麼,現世報這麼快就報應在她身上了……
“不要,放開我,你清醒點,快放開我啊……”鄭言憶帶著哭腔哭喊著,然而一直守在寢宮外的其他宮人將此置若罔聞,只快速地清理著剛剛被甩出來的屍體,他們最擅長的事,莫過於閒事莫理閒地莫站,謹守自己本分,做好自己的分內之事。
鄭言憶不知道自己被折騰了多久,她有力氣醒來的時候,他們不是繼續做那檔子事兒,便是吃飯,然後繼續接做那檔子事兒,再繼續吃飯,似乎過了幾天,他們都是累了就睡,餓了就吃,不累不餓便是做著那檔子事兒,他們的日子,簡而言之就是在*上度過的……
鄭言憶這幾天昏昏沉沉的,她被南宮無恨折騰得思考不了,她沒忘記自己來長恨國的目的,可她現在連房門都出不了!能怎麼辦?
殘暴不仁的暴君
要說這南宮無恨真真是荒淫無道、殘暴不仁,每當她極力反抗時他乾脆縛起她的四肢綁在*的四角,她只能屈辱地一次次忍受他猛力的穿插,也不總是痛的,歡愉的時候她也歡愉著,那個冒牌貨,功力可真不一般……
呸,瞧她想的哪去了!她真是被虐糊塗了!她怎麼能忘了他一道掌風便要了七名宮人的性命!那可是當著她的面兒殺雞儆猴!那個時候她是真的害怕,畢竟他那嗜血的表情可不是假的,即便她鄭言憶再怎麼膽大包天,面對危及自己性命的事情時,她也無法做到真正冷靜無懼。
而此刻,鄭言憶睜眼醒來時,南宮無恨依然比她早醒一步,正瞪大眼睛虎視眈眈地看著她呢。
鄭言憶動了動手腳,她手腳的束縛不知什麼時候被解開了,她揚起臉朝著緊緊盯著她的冒牌貨,不,南宮無恨,十分狗腿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