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妹妹都身懷武功,哪一個不能給你戲這個?”伊藤雪子隨意的說出口,見陳小九隻是偷笑,愣了一下,心中明白過來其中的韻味,又有些後悔:單兒,花妹妹,哪一個又是尋常女人了?都是這個大惡人的老婆!
而自己卻不爭氣,偏偏與他的兩個老婆作比較,好像自己爭搶著要做陳小九的老婆似的,想通了這層意思,心中不由得更加氣苦。
見陳小九仍在咧嘴發笑,上前在他的腮幫子上狠狠的掐了一下,嗔怒道:“笑?有那麼好笑嗎?心裡想著什麼美事呢?
陳小九痛得捂著腮幫子,笑道:“我在想什麼,雪子姐姐心裡明白。”
“我不明白!”伊藤雪子可拿這個皮糙肉厚的惡人沒辦法,向他大腿上看了一眼,見傷口上的青色,變得越來越淡,終於放下心來,囑咐道:“你先運功療傷,等把傷情弄好了,我再找你算賬。”扭著小腰,便要出去。
“雪子姐姐要去哪裡?”陳小九急忙出聲詢問。
伊藤雪子道:“我去與蘭蘭、空空一起睡。”
陳小九捨不得魅惑的氛圍,低聲呢喃裝可憐,道:“不要走,我受傷了,一個人好害怕!
“你一個大男人,害怕什麼?”伊藤雪子轉過頭,回眸凝視著陳小九的雙眸,嬌羞的嗔怪道:“我若是不去與蘭蘭、空空一起睡,這兩個狐媚子一定會胡亂編排的我名聲了,誤以為我和你……”
說到這裡,便不再往下說,狠狠的瞪了陳小九一眼,扭著小蠻腰,便走了出去。
陳小九明白伊藤雪子心中的想法,也不去阻攔他!
看了一眼傷口,心想著生死大事,豈能兒戲,他躺在床上,開始默默地執行紫微道功、療傷。
眼觀鼻、鼻觀口、口觀心,才隱隱能發掘,丹田中的那棵小樹已經枝繁葉茂,隨著氣息的運轉,微微的搖曳。
那股隱含的氣流也比之從前大了不少,雄壯了許多倍,流經四肢百骸後,不禁通體舒太,懶洋洋的,進入了忘我的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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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睡得很踏實,忽然覺得鼻子發癢,緩緩睜開眼睛,才發現伊藤雪子正在用髮絲調皮的撥弄著他的鼻孔,弄得他只想打噴嚏。
伊藤雪子望著他那一雙深邃的眼眸,微笑道:“還不起床嗎?太陽都照屁股了……”
陳小九這才發現日上三竿了,打了個哈欠,調笑道:“這床好香,迷醉得我都不想起來了!”
“貧嘴!”伊藤雪子幽怨的白了他一眼,哼道:“沒個正經!”
陳小九能感受到幽怨眼眸中有著一點點喜色,並非真的生氣,伸了一個懶腰,起床,拖著那條露著大腿的衣衫坐起來,才發現,蘭蘭、空空正在一臉好奇的望著他的古銅色的大腿,怔怔出神。
蘭蘭捂著嘴巴,諾諾道:“陳公子,天啊,你昨天與雪子姐姐做了什麼?怎麼褲子都被撕扯開了?”
空空看得更加仔細,蹲下身子,仔細瞧著,才低聲驚呼道:“陳公子,你這腿上怎麼還有唇紅的印子,到底是被那個女孩家親的?”
她望著那唇印的大小與形狀,又望了望伊藤雪子的紅唇,眼神中閃爍著恍然大悟的光芒,不由得捂著嘴巴咯咯嬌笑起來,眼眸中也閃爍著八卦的神采。
伊藤雪子臉上一紅,自然曉得這個小妮子發現了什麼羞人的事,心中暗暗責怪自己怎麼沒有擦掉那幾個妖豔的唇印。
那個唇印又印在那個關鍵的地方,自己便是有一百個嘴巴,也說不清楚!
她嗔怒著向蘭蘭撓去,笑罵道:“小蹄子,笑什麼笑?還不趕緊準備點吃的去,姐姐都餓壞了。”空空、蘭蘭捂著嘴,嬉笑著下樓去。
兩碗白粥、四碟精緻的小菜,擺在桌子上。
閨房中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