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別管這些個事情。”黛玉聽了,只恐出事,道:“他們人雖算計著我,然也不是沒有好的時候,只別太也狠了一些,若犯了什麼事情,可怎麼好?”西門狂笑道:“你放心罷,怎麼說我也不會是犯了那人命官司的。”黛玉才不理論了。
因黛玉氣管不好,才回了西門的無名別院,那寧先生就已經久候了。因寧先生是林雨聲的師父,又是西門狂認得的人,所以黛玉也並不迴避,只在西門狂堅持下,戴著垂紗的帷帽。紫鵑把黛玉手腕上的玉環輕輕攏起,又拿了一塊手帕子遮住了手。那寧先生望了一眼輕紗下面若隱若現的絕世麗顏,感嘆著那似水一般的風情,才笑著隔著手帕子診脈。
過了良久,寧先生才笑道:“姑娘身子雖弱,卻也已算得是大好了,只在時氣上小心一些便罷了。姑娘這氣管上的毛病可不是一朝一夕就可好的,也要好生慢慢調養才是。”西門狂點頭,道:“有什麼好的法子,你也快些說了出來。”寧先生笑道:“有什麼法子,也不比公子門下奇人異士多,他們自是有法子的。”
聽了寧先生的話,西門狂只是一笑,忽有牡丹進來,神色鄭重,走到西門狂身邊低聲說了幾句,西門狂臉色微微一變,接著點了點頭,道:“知道了,你先下去叫他們整理行囊,一會就出發。”牡丹自先下去了。西門狂才到黛玉身邊笑道:“蒙古那邊發生了一些事情,要我親自去處理,來回大約一個月,你要好好在這裡調養,有什麼想吃的想玩的,只管吩咐他們。”
黛玉點了點頭,也有些擔心,寧先生等知道他們小倆口有話要說,便笑著向魅影兒道:“來了這麼些時候,也該有些好茶請我吃了不是?”魅影兒會意,笑道:“好得很,正在外面擺了些茶點,請先生略坐一會,嚐嚐我們這裡的好茶。”因此便也拉著紫鵑等出去了,裡間也就只剩下了西門狂和黛玉兩人。
黛玉靜靜的不說話,西門狂伸手摘下了黛玉的帷帽,一把將黛玉摟進懷中,下巴摩挲著黛玉細嫩的臉蛋,嘆道:“玉兒我真捨不得離開,哪怕就是一會兒也不想叫你離開我的眼睛,偏又是蒙古那邊出了事情,必須要我去調解才好。”黛玉輕笑道:“正經事要緊,難不成竟叫你閒了下來陪我,耽誤了正經大事,叫別人說我是禍水了不成?”
西門狂笑道:“你本來就是禍水,是我一個人的禍水,紅顏禍水,你把西門狂的一顆心都牢牢地縛在了身上,離了你,西門狂也不再完整,無論何處總會記得自己的心還在這裡。”黛玉水盈盈的眼波中浮起了淡淡的煙霧,滿心滿眼的歡喜,叫她幾乎要承受不住了,就這樣靜靜地把頭靠在西門狂懷裡,良久才道:“來回路上小心一些,寧可晚些時候,也別太趕了,傷了自己身子。”
西門狂摟著她嬌柔的身子,也良久不說話,過了好一會才道:“乖乖的在家裡等著我回來,凡事也都以自己自在為先。”黛玉點點頭,從袖子裡取出一隻平安結,細心地佩帶在西門狂衣領之內,輕聲道:“這是我做的,原本就是要送你的,沒想到今日你就要出門,那就帶在身上,我在家裡等你回來。”西門狂點點頭,低頭在她手上輕吻了一下,放開她身子,大步走了出去,不再回頭,就怕自己一回頭,就捨不得離開這個甜美小人兒。直到他身影不見了,黛玉眼中的幾點離別淚珠終於滾落而下。
過了良久,黛玉才擦掉了臉上的淚珠兒,走到妝臺前略收拾了一下,才緩步到了外面園子裡,果然見到寧先生正在亭中喝茶吃點心,不知道魅影兒在說些什麼,惹得那寧先生哈哈大笑。見到黛玉嫋嫋婷婷而至,寧先生先止住了笑聲,道:“今日總算是見到姑娘玉容了,就說西門公子最是小氣,連姑娘的面容也不叫我見到。”
黛玉淺笑道:“先生是雨聲的師父,也是小女的長輩了,其實蒲柳之姿,見不見也並沒有什麼。”寧先生笑道:“姑娘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