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臣一時動了私情,才向陛下推舉他參加征伐蠻族,但是什麼秘密任務純屬子虛烏有,老臣是一點都不知情,請陛下明察!”
黃禮嚴痛哭流涕,聲音誠懇無比,彷彿受到了偌大的冤屈一般。
範銅眼睛一瞪怒目而視道:“黃太師,做人可不能太無恥,敢作敢當,當年你指使我出賣大將軍,今日卻不敢承認,你果真是老奸巨猾!”
黃禮嚴一手指著範銅,顫悠悠地說道:“範統領,子虛烏有的事情你讓老夫怎麼承認?我自問待你不薄,你到底得到了姜遠山的什麼好處,竟然要幫著他來陷害我?”
範銅索性完全撕破了臉皮,沒有任何顧忌出口大罵道:“黃太師,這件事情明明就是你讓我做的,竟然還在這裡裝可憐?各位大人,你們想一年,五年前我不過是一個看守城門的小統領,但是五年前大將軍被刺身亡後,我逃了回來,瞬間就變成了位高權重的九門提督,你們不會忘了當時是誰力薦我的吧?如果不是我為他立了大功,他能會對我這麼好嗎?”
眾人聽到這裡,都是暗暗點了點頭,各自議論紛紛。
“沒錯啊,這範銅就是五年前那件事情之後才成為九門提督的?當時幾位御史大人還上奏參過他,現在想想確實是另有玄機啊。”
“就是,當年白馬將軍威震天下,如果不是有內奸,蠻族高手怎麼可能刺殺得了他?那內奸真是該死!”
“噓,幾位大人還是少說點,你們想想黃太師的身份!”
“……”
一時之間,演武場內議論紛紛,喧囂無比。
“肅靜!”
德宗皇帝忽然出聲道,他面無表情,但是握在椅子上的手卻在微微顫抖,他深吸了一口氣冷冷看了一眼黃禮嚴和範銅,“你們都別爭了,這件事情關係重大,朕聽聞之後也是內心無比震動,如果真的是有人導致了五年前的那場大劫,那這個人就算是株連九族都難以洗刷他的罪孽,百萬將士的鮮血不能白流!”
黃禮嚴和範銅都是內心一顫,低下了頭去。
德宗皇帝掃視一圈文武百官,最終落到了姜遠山的身上,這才微微一笑道:“皇叔,僅憑範統領一個人的話只怕並無法證明黃太師是幕後主謀吧?朕誰也不偏袒,一定會將此事弄清楚,還子軒兄弟一個公道,你還有其他的證據嗎?”
姜遠山淡淡一笑,對著德宗皇帝搖了搖頭道:“陛下,五年前的事情,到現在都已經是物是人非了,當時的知情者大都身亡,能找到範大人作證,已經實屬不易,又怎麼會有其他的證據?”
德宗皇帝微不察覺的輕舒了一口氣,面色有些為難地說道:“皇叔,如果沒有其他的證據,只憑範銅的一面之詞,想要定黃太師的罪,只怕十分不妥……”
姜遠山抬頭看了德宗皇帝一眼,德宗皇帝的眼神有些閃爍,老爺子咧嘴一笑道:“沒錯,臣也是這樣感覺,所以今天才請陛下和各位大臣做個見證,一切任憑陛下做主!”
德宗皇帝點了點頭,出生道:“這件事情干係重大,在事情未明之前,各位愛卿萬不可胡亂猜測,黃禮嚴暫且回府,三個月內不許離開太師府,這件事情大將軍你來負責!”
南宮正雄點頭答應。
“來人,將範銅打入到天牢之中,派人嚴加看守,任何人都不得和他接觸,朕要親自查清這件事情!”
一眾侍衛聽令,將範銅從冷飛和燕無極手中接了過來,要押往天牢。
但是範銅的眼神中卻是露出無比恐懼的神色,連忙對著德宗皇帝叩首道:“陛下饒命啊,這件事情就是黃禮嚴讓我做的,他才是主謀,陛下饒命啊……”
但是已經沒有人聽他辯解,沒多久範銅的聲音就漸漸消失了。
“皇叔,朕這樣處理你看如何?”德宗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