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杜日笙輕笑了聲,“我只是想娶你,我在意你心裡有別人。我只是不想過提心吊膽的日子,你只要不在我眼前,我就會心神不安,生怕你出了一點差錯。如果蔣鍾延不能保護你,就讓我來。”
說實話,落情有些感動。“今天,我以為我會死。所以,現在應該也算是我重生的第一天。在今天以前,我最害怕,最不敢做的事,就是愛蔣鍾延。日笙,你知道嗎?之前只要一提起他的名字,心就會疼的讓我找不到方向。可是從現在開始,只要一想起他,我就會笑。不管,我和他會不會有結果,以後會怎樣,可是隻要想起我愛他,我就覺得好幸福。從今往後,我只要專心做一件事,就是好好愛他。”
明明早就知道結果,卻每次都要親耳聽到她說出口,但是他最後還仍不死心。杜日笙低頭,看著自己手上的刺青,“刺青,一旦紋在手上之後,就無法消掉,就像我愛上了你之後,就無法不愛。”杜日笙抬頭,對上落情已經紅了的眼睛,朝落情笑了笑:“進去吧,好好睡一覺,從明天開始,好好去愛蔣鍾延。”說完杜日笙後退一步,走下臺階,臉上卻仍舊掛著微笑。杜日笙轉身,走下臺階。
他一步一步地朝前走,他不想回頭。他在離開一個他欲罷不能的世界。
瀟灑的杜幫主也會有落敗的一天,他為自己苦笑。
他聽到身後急忙的腳步聲。他決定了不會回頭,卻還急忙地轉身,看著落情直直向他跑來,伸手摟住了杜日笙的脖頸。杜日笙也擁住飛奔向他的她。
她也想矯情和他說再見,卻什麼也說不出口。只是緊緊地抱住這個男人。
“落情,你這樣,怎麼能讓我好好離開你?”
也許本來就沒打算要離開。
落情開了門,走進屋子,添瑩坐在沙發上,陪同的還有冬清秋意,添瑩一見落情就興高采烈地跑到落情的面,高興地握住落情的手:“小姐,你終於回來了。”說著喜極而泣。
“嗯。”落情看到冬清一臉憂傷坐在沙發上。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落情有不安的預感。
“小姐,添瑩要告訴你一個好訊息。”添瑩急忙地開口,“蔣家完了。蔣家已經徹底的完了。”
冬清在添瑩的話音剛落的時候落淚落淚,秋意忙攬住冬清的肩膀。
落情知道冬清是喜歡蔣鍾延的。落情沒見過冬清哭過,所以這次,她的眼淚是不是因為蔣鍾延流的?落情突然覺得自己的心跌到了萬丈深淵裡。
添瑩看到落情沒有反應,於是又道:“今天孔家熹拿著總統的總統令到蔣家,把蔣家封了。蔣家因為勾結軍閥,以破壞共和罪入獄了。”添瑩知道落情聽到這個訊息一定會喜憂參半,可是喜應該佔大部分吧,小姐不是一心想著復仇?這次大仇已了,為何卻是一副難以接受的模樣?
勾結軍閥?蔣家與軍閥私下通往的電報密信被落情偷來了,而這些證據,她壓根沒想過要動。怎麼會?“總統是怎麼得到證據的?”
“有人……舉報。”此刻的落情很兇,很不平靜,添瑩看到這樣的落情有些害怕,連最後兩個字講的很心虛。
“你為什麼要擅作主張?”這些證據只要添瑩和她知道,而這次揭發蔣家除了添瑩還有誰?
添瑩想起那份鎖在落情保險箱裡的密信。她在落情再進入蔣家的時候的偷偷拿了鑰匙,開了保險箱,拿出那一份可以讓蔣家陷入萬劫不復的證據。“我不能再讓蔣家傷害小姐你。小姐你不是想復仇嗎?添瑩知道你不忍心,知道你下不了手,添瑩願意為你做你做不出的事。蔣家落到如此下場,都和小姐無關,全部都是添瑩的所作所為,這樣小姐就可以不用內疚了。小姐,這一切真的都和你無關。”
“蔣鍾延怎麼樣了?”落情現在關心的只有她。添瑩抿了抿唇,落情焦急地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