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踏上了回京的旅途。中間旅途之事不再敖述,等胤禛回京以後,仔細一查當日坐船逃走的官員們,卻發現那日船正好遇到漩渦,整條船都被捲了進去,無一人倖存。
胤禛無限感嘆,慶幸自己沒有坐上船的同時,又感嘆天意之巧合。他問褒姒:“莫不是你弄翻了那船?”
千里迢迢回到了府邸中,褒姒第一次覺得四貝勒府順眼了,尤其是房間中那張軟綿綿的床榻,還有自己的貴妃椅。
腰痠背痛,褒姒往椅子裡面一躺,頓時覺得自己就像一隻被正好撓到癢癢的貓,舒服得嘆口氣,褒姒拿出菸斗點上。她吞雲吐霧一口後,答:“自顧不暇,我哪有那個閒工夫。”
不過巫鳳的話,倒是有點可能。
褒姒往鳥籠子那邊看去,甲先生一直烏龜形態沒差,但巫鳳難得地變成了小紅鳥的樣子,在籠子裡乖乖待著。
“不走了?”
小紅鳥答:“暫時沒有事,不走了……”
甲先生:“哼—”
(事情一堆你說沒有事你讓我這個上司情何以堪?)
巫鳳:“頭兒你暫時閉嘴沒人不知道你會講話。”
出言如此不遜,一場鳥龜大戰就在房間的裡面展開了……最後兩‘畜生’弄了一地水漬和鳥毛,褒姒連管都沒管睡自己的覺,因為巫鳳最後會乖乖地把一切都還原的。
什麼事情都用法術來做,的確無聊,不過例如收拾房間這種麻煩事的話,能方便而不去用的人一定是腦袋有問題。
去淮安一趟以後,褒姒又沒有什麼事情做了,就算有,也是呆在府中就能完成的。倒是這幾年之間,四貝勒府中不少妻妾跑來和她討教如何駐顏有術。
褒姒每次被拉去詢問都覺得特別尷尬,其實對於清朝女子如何化妝打扮,她真的不懂,是個完完全全的外行人。所以每次聽她們說一些‘專業術語’的時候,褒姒都是一頭霧水的。好在的是,聽多了也漸漸瞭解了一些,不會有一開始的迷茫感。
但尷尬感一直是有的。
這就要提到為啥大家都拉著褒姒說美容的問題。不單單是女子都喜好這些,還是因為她嫁進府來的這幾年裡面,容顏上面幾乎沒有變化,雖說眼角眉梢上的神韻和少女時期自然不能,不過光面板就能讓府中不少女人偷偷地羨慕嫉妒恨了。
也有直白地,直接問她是如何保養的。褒姒也只能在清朝女子的保養方式上再胡謅一點。她總不能一臉嚴肅地和大家說:我們一起去修仙如何?
雖然修仙絕對是最有效的方法沒有之一。
宅子裡面的都是一些家長裡短的小事,但朝廷上面卻發生了不少大事。
康熙四十七年,太子胤礽被廢。胤祥戊子,九月以舊東宮事波及,亦削貝子。皇太子、皇長子、皇十三子圈禁。十一月,上違和,皇三子同世宗皇帝、五皇子、八皇子、皇太子開釋。
四十八年,康熙念及與皇后赫舍里氏的情分,再加上制約朝中勢力不再分裂,於是復立太子。
但復立太子的成效卻並不大,不論是幾位阿哥,還是一眾群臣,心裡都比明鏡還清楚。
太子可以廢第一次,就可以廢第二次。
此時的太子爺,早就沒有當年的威望了。
期間,四貝勒和十三貝勒以欽差之身份,被派往安徽辦河工,目的是避避風頭。先前胤禛在朝中就得罪了不少人,這次去安徽,依然故我,照舊逼債,一個參本就革掉三十名府道官員。
朝中上下,沸沸揚揚,但太子並未出面為胤禛胤祥兩人說一句話。
後來因為康熙大壽,才把兩人召回。
胤禛表面平靜,心裡翻騰得厲害。這個太子爺,身上四兩責任也不肯擔。監國吧,手上一點實權也沒有,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