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道:“和碩格格多禮了,格格您身份尊貴,是我給您請安才是。”
說著,雁姬福了一福。
新月和珞琳當場就犯傻了。
這是怎麼了?
以前新月出於禮貌,一直會給雁姬行禮,畢竟寄居他人簷下,這樣也無妨。雁姬也由於和新月關係不錯,一直都是直呼她的名字的,除了最先的幾次,從未如此生分地喚過她‘和碩格格’。
但按常理來說,皇上親封的和碩格格身份尊貴,有是端親王的女兒,見面行禮,也是按照禮數上來的,無半點可非議之地。
偏偏是這合乎禮數的行為,讓新月一窒,有種被微妙的不適感,有種被噎著的感覺,又有種,啞巴吃黃連,有理說不出的感覺。
珞琳心直口快:“額娘,你怎麼了?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面對自己的女兒,雁姬笑容中添了幾許慈愛:“沒事,額娘沒事。”
頓了頓,雁姬又喃喃地補充:“不會有事,一切都會沒事的。”
珞琳覺得母親後補充的幾句話很累贅,她不能理解母親為何會這麼說。但褒姒明白,褒姒還明白,珞琳性格直爽,肯定會問個清清楚楚,而雁姬,此時肯定是不想說也不願說的。
上前一步,褒姒笑了,只是掌握了一點控制光影的角度就會使她的臉看上去柔弱很多:“都怪我,最近來了將軍府,讓姑姑操了那麼多心。”
“不不不!”覺得是自己的話才導致了褒姒這麼想,珞琳連忙擺手否認,“我不是那個意思啦。”
看了一眼母親,珞琳行了個禮拉著新月告退了。
當天褒姒回房的時候,甲先生拉長了調子問:“這—樣—好—嗎—?”
褒姒坐在床邊想了想。
然後她又仔細地想了想。
甲先生難得說話利索了一次:“雁姬心裡還猶有不忍,而且她有點懷疑你。”
褒姒點點頭:“嗯,我知道。但這算我的失誤,我表演得不太像個十五歲的孩子。”
“不是騙人者的錯,而是被騙人的錯……這種理論嗎?”
“差不多。”
甲先生放下書,深深看了褒姒一眼:“你知道的,人類,你好好對他他把你當妖怪,嚇一嚇反而把你當神仙。”
“小心穿幫。”
話不說多,點到為止。語畢,甲先生又拿起書本,閱讀了起來。
褒姒垂下睫毛,纖長的睫毛在眼窩投下一圈陰影。
半晌後她認真地看著甲先生。
“甲先生,原來你可以把舌頭擼直了說話啊。”天乾物燥+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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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甲先生狠狠地瞪了褒姒一眼,就不再理她了。
褒姒也沒有再問下去,她總覺得甲先生身上的疑團太多,三兩下不能弄明白。更何況甲先生並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