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清,既然你早都領悟御劍飛行了怎麼也不來我那裡看我?”
柳逸清看了蘇源一眼,見蘇源面上微微有些不滿的神色,趕忙解釋道:“不是我不想去,師傅有規定,門下弟子是不能擅自離開一段距離之外的,有需要可以找師傅申請,之前我也去找過師傅,師傅讓我不要被旁事分了心思,而且當時師傅說過幾月之後的門派大比大家都會去,到那時自然便會見到,我也就並沒有堅持了。”
聽完柳逸清解釋的那段話,蘇源點了點頭,心中那淡淡的不滿這才散去。
兩人許久未見,自是聊起一些童年往事,聊起原來小時候如何如何好玩的事物、或者如何如何有趣的事情,蘇源的表情暗淡下來。每每想到小時候,就會想到在那個暗無天日的地方發生的一切事情,自己小時候的那些朋友,那些叔叔伯伯,一個一個的被提出去。想到當時和自己一起被提出去的那個叔叔,死了卻連個屍首都沒能留下。自己的爹孃。。。也是以這樣一種死法。。。蘇源不禁有種想要放聲大哭的衝動。
柳逸清看到蘇源的表情,便知道他心裡想到了什麼,暗暗責怪自己有些失言。隨即轉移了一下話題,開始提一些平日生活中的有趣事情和修煉中所遇到的趣事,這才將蘇源的思緒漸漸的拉了回來。
柳逸清在一旁說著,蘇源也想到了這幾年間發生的一件事情,忍不住邊笑邊和柳逸清說了這件事情的起末。
之前有一回,四師兄紀常和五師兄季墨吵架,原因是為了四師兄紀常的五彩鸚鵡從籠子裡飛了出來,然後在五師兄季墨剛洗好正掛在室外晾乾的衣服“方便”了一下。於是當五師兄季墨髮現此事之後,去找四師兄紀常算賬,碰巧紀常那天因為劍匣的事情正鬱悶著。於是兩人便吵了起來,無奈四師兄口齒伶俐,五師兄季墨傾盡口舌也說不過他,於是季墨也不與他理論了,徑自走出門外去了。結果第二天紀常起床,便覺得自己的五彩鸚鵡叫聲不太對勁,出門一看,那鳥身上竟然連一根鳥毛都沒剩下,渾身光禿禿的在那叫個不停,看起來十分滑稽。紀常不由得大怒,想來就是季墨做的事情,去找季墨算賬,可季墨就是一副“我說不過你,任你隨便去說,反正你的鳥毛也回不來”的樣子,翻著白眼就是不接紀常的話。紀常一怒之下,你猜他怎麼了?
柳逸清聽的入神,不由得腦海中想象出了一隻鳥渾身沒有一根毛的樣子,笑著問道:“怎麼了?”
“四師兄紀常直接將他的五彩鸚鵡從籠子裡逮了出來,送去師孃那給師傅當午餐了。”
“你這位師兄倒也是幽默。”
兩人對視一眼,同時笑了起來。
又聊了一些趣事,柳逸清想了想,向蘇源說道:“你現在應當已經有《九轉歸元道》第三重的實力了吧,看你能夠御劍,想來是有這個水平的了,那麼就是說,門派大比你也可是上場了。”
“嗯,應該是可以的。”蘇源想了想師傅之前說的門派大比相關的事情,說道。
“看你身上揹著劍匣,聽師傅說過,鐵心長老門下的弟子身背劍匣的都是於修道一途和鑄劍一途很有造詣的弟子。”
蘇源有些不好意思了:“也沒有啦,我挺愚鈍的,師傅經常責罵我的。”
“我也才進入第三重不久,還沒有能夠完全控制自如。而且,大比馬上就要開始了,我還從沒真正經歷過實戰。不如。。。蘇源,咱們來切磋一下吧?”柳逸清忽然想到一個好主意。
蘇源也一樣,沒有什麼實戰經驗,於是乎也欣然答應了。
“可是。。。切磋。。。要怎麼做?”
“切磋。。。同門之間的,肯定不能以殺敵為目的。估計只要制服就行了吧,受些輕傷應該也不礙事,只要不是傷及性命應當都是允許的。在這之上各使巧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