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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了營寨,我們光是被射死的弟兄就有兩千人之多。

第二天一早,我正在做夢和甄宓行房,田豐就闖進來。田豐差點沒氣的昏死過去,心想你自己還說巡夜,結果比誰睡的都死,還,居然連鎧甲和內衣都脫了睡,真是不知死活。我驚覺有人進來,就從地上厚厚的毯子上坐起來,問道:“田先生,您找我有事?”田豐苦笑道:“公子,我們是來退敵的,您忘了嗎?”我回憶了一下,恍然道:“對對對,我想起來了,是有這麼回事,怎麼樣,我們下一步怎麼辦。”心想,剛才夢到和甄宓坐飛機來這裡旅遊度假的呢,錯了錯了。

田豐道:“公子,應該設法先通知城內的守軍讓他們抱有希望,堅守城池,然後在想辦法,擊敗烏桓。”我瞪眼道:“田先生,下回您在想好了的事情,就不用先通知我,可以辦完了再來。”田豐也瞪眼,驚歎道:“這怎麼可以,我要是先投降了烏桓再通知公子,你也樂意。”我笑道:“這種先斬後奏的權利,本公子不會隨便給人的,要信得過的才可以,田先生是不會做這種事的。”

城樓上計程車兵都在交頭接耳,儘管連日的拼殺讓他們已經對死亡麻木,但疲勞卻不會麻木,每個人手中輕輕的長槍,都似乎突然之間變的有千斤重,墜的胳膊生疼。兩個士兵正站在箭剁之後,說道:“怎麼這群烏桓狗,今天沒嚷嚷著進攻啊,是不是累了。”那個不忿的罵道:“操***他們累了可以歇著,我們累了,不還得堅持著作戰不是東西。”他越想越生氣,就衝著城下高聲大喊:“操你**烏桓狗,快來進攻啊,大爺今天手癢癢呢。”

右北平太守閻柔也有些奇怪,照例每天這個時間,烏桓人已經開始攻擊了,今天怎麼遲到了呢。不像是烏桓人的性格,他們平常都是很守時的。難道是有更大的陰謀,他想著想著,心頭就是一跳,眼皮也跟著跳。快要堅持不下去了,兩萬守城士兵已經死了一萬,現在的這些兵卒還是有些百姓自願來加盟的,饒是如此總共也不過一萬兩千人,而且大多數累的刀架在脖子上都能睡著了,怎麼打仗。最要命的,剛才庫吏來過,說倉庫的糧食最多也就還可以堅持三天,這可如何是好。他此刻倒是盼著烏桓兵來進攻呢,心想老子盡忠戰死就完了,眼一閉你們愛咋地咋地吧,我沒辦法了。說歸說,聽到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他還是把心提到嗓子眼,全身的熱血又衝入髮梢,心想,老子死了也要殺幾個烏桓狗做墊背的。

一個守城的兵卒捧著一隻裹著白布的勁箭,跑進來道:“報大人,剛才有人從城外射進來,很多這種箭矢,上面有字跡。”閻柔以為是烏桓人勸降的書信呢,看也不看,從鼻孔中發出一聲冷哼,問道:“寫的什麼?”那兵卒五十幾歲,頭髮都花白了,苦笑道:“大人,那城牆上,就沒有一個認字的,前幾天有一個叫馬三的說是以前讀過私塾,可昨天被射死了,我們誰都不認識啊。”閻柔被逗笑了,拿起那支箭,展開來看,看了一眼,就莫名其妙的大笑,笑的那個兵卒還以為他發瘋了。閻柔大聲道:“快,把你們撿到了所有這種傳單,全部都貼在城裡,告訴所有的弟兄們,就說救兵到了,二公子袁熙親自帶著救兵來救我們了。”

那個兵卒擰了一把耳朵,挺疼,證實自己沒有在做夢,立即轉身向外跑,一邊跑一邊喊:“鄉親們,弟兄們,得救了,我們得救了。”

營帳裡,我和田豐賈詡文丑崔琰正在商量著怎樣破敵。大家認為冀州兵和烏桓兵想比,單兵素質太差,不能硬拼。我們的強勢在於裝備比他們要好得多。田豐主張智取,可是問什麼計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