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58部分

是少爺心善。”下人們連連點頭。

就在此時,突然一陣厲風颳來,破廟前的桃花夾雜著雨水飄進屋內,一股冷香撲面而來。

幾個下人正打算關上門窗,突然一道人影站在門外,那人很有禮貌,“在下是上京趕考的書生,途徑此處,還望各位行個方便。”

那位少爺示意他進來,書生也不客氣,徑直走入廟內,外面雨水大,他穿著黑色披風,披風早已溼透,黑色的披風緊貼著身體,露出修長的身形。

那人把披風解下,露出全貌,說也奇怪,這書生長的眉清目秀,面若桃花,一雙桃花眼尤其奪目,看起來不像書生,倒像山裡勾人魂魄的妖精。

那書生一甩披風,頓時一股冷香夾雜著雨水撲面而來,眾人只覺得,“好香啊!”便紛紛入睡,只有那少爺公子看呆了眼。

他不是平凡人間,見多識廣,只覺再多的名家閨秀也比不上他抬眼一笑。

仿若世間的一切皆化為須有,他眼中只剩下那一雙桃花眼,他想,即便真是妖精索命,死了也值了。

那人把手放在腰帶上,緩慢的解開,一件件衣物墜落,最後一具美人*完全顯露在他面前。

離的極近,那少爺公子聞到了他身上濃烈的桃花香,比他聞過的任何胭脂水粉都要好聞。

他順從的被壓在身上,只在那人動作粗魯之時才呼痛出聲,“疼……輕點……”

那人輕笑,桃花眼越發奪目,“強|奸嘛,要求不要太高。”

就是這麼一個人,奪走了他的第一次,可他卻不知道,那桃花精也是第一次,所以才會技術如此之差,害他三番兩次疼的說不出話。

第二天一早醒來,他身上披了那件黑色披肩,身下鋪滿的桃花,香氣迷人。

他握住那件尤帶著體溫的披肩,心中小鹿亂撞。

從那以後,少爺公子便生了一場大病,月餘才好上些許,身體上的折磨並不能消去他心裡的那份牽掛,總是時不時想起那個在破廟裡的風流一夜,每每想到都覺得不可思議,他竟然做了女子該做的事。

可是若是物件是他,似乎也不難接受。

羞澀讓他不敢去找那人,強忍著相思之苦畫了那人一幅幅*,各種動作形態皆有,有他嘴角勾起的弧度,也有他微微蹙眉的痛苦,足足畫了百來副,掛滿了整個書房,他便沒日沒夜的看。

終於有一天忍不住相思之苦,偷偷跑了出來,山上的路不平,他又走的急,足足花了三個時辰,從日中到日落,滿心歡喜的來到那片桃花林。

在不遠處,他看到了那間破廟,從裡面走出兩個人,衣衫不整,面容潮紅,分明是□□過後的模樣。

那少爺公子手中的字畫掉了出來,在草地上滾開,上面題了一首詩。

花開半夏春未歸,山上桃枝豔盛開,夜畔偷來半日閒,記下人間一抹紅。

那是他準備給桃花精的驚喜,他想對他說,即便他是精怪,他也不會嫌棄。

可是沒有這個機會了,他終於明白了一個道理。

原來我不是你的唯一。

從那以後,心中的恨意滋生,就像滅不掉的雜草一般,肆意生長。

然而他卻不知道,就像他一樣,第一次對於一個男人的重要性。

人都有處子情節,妖也一樣,有人說,男人就像斷不了奶的孩子,最是念舊,第一次對於他們來說是神聖的,值得回憶一生的。

作為桃花妖的第一次,桃花妖也會時不時想起他,可是他不能在一個人身上停留太久,畢竟人妖殊途,而且,他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只是再也不會親力親為,每次看到不同的*,總會想起那個稍微羞澀的少年公子。

下不去手,再也下不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