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以為你還是失憶了呢,所以不想讓你去刺激皇上!”齊茫著急的開口,就怕說的慢了野火抬腿就走。
“失憶?刺激他?你什麼意思?”野火眼神一凜,一絲清冽的冷光幽然迸射。
齊茫急忙指著御書房的方向小聲開口,“那個……您還是去親自問問皇上就知道了,這些日子可折磨了皇上,你去看看就知道了。
他瘦了好幾圈了,近十天都沒吃上一頓好飯了……”
齊茫說著,語氣有些哽咽,堂堂七尺男兒眼眶都紅了,他早已將慕容流風認作是此生最敬重的人,眼看著慕容流風為情所困,傷身傷心,齊茫狠狠地甩甩頭,抹了把臉,認真的看著野火。
“少奶奶,我一介武夫,也不會說話,還是您自己去看看吧。至於選秀的事情是個誤會,皇上從來沒想過要選秀,他只是想將那些修女指給朝中的大臣或者其子孫而已。您要相信皇上……”
“我知道了……”
齊茫話還沒說完,野火已經抬腳飛快的朝御書房走去。
她一定要問清楚了,並非單純是選秀的事情,而是她在船上中了驚雲的春藥之後究竟發生了什麼?
她記得自己昏迷之前似乎見到了秦淮,可為何醒來會在魅影無痕?
究竟後來在畫舫發生了什麼?她身上的春藥解了沒有?為何她今日醒來後,卻覺得是過了十幾天呢,究竟是怎麼回事?
野火恍惚著,帶著諸多疑問,吱嘎一聲推開了御書房的門,齊茫見她進了屋子,方才敢退了出來。心底的一塊石頭總算是放下了,皇上跟少奶奶終於又在一起了。
只是下一刻,齊茫卻突聞裡面傳來野火的尖叫聲。
“啊!!”屋內,野火尖叫一聲,捂著腦袋蹲在了地上。
齊茫一驚,生生的忍著不敢進去!誰知道是不是皇上見了少奶奶太激動了,所以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比如說強上……齊茫想著想著,臉就紅了,清了清嗓子,轉身朝著風吹來的方向站著,吹吹風,還清醒。
“痛!慕容流風你想殺了我啊?”野火尖叫著,捂著腦袋蹲在地上哼哼著,腳邊躺著一本奏摺。
“野……野火?你……”
慕容流風散步並作兩步的跑到野火身邊,瞪大了血絲滿布的眼睛盯著她看。
他剛剛以為又是小易子不知死活的進來了,看也沒看就扔過去一本奏摺,哪知,不偏不倚的砸在毫無準備的野火腦袋上。
“你想砸的我失憶是不是,你就可以選秀了?”野火狠狠地瞪了慕容流風一眼,拿開手的時候,赫然看到掌心有殷紅血流出來。
“慕容流風!你!”野火一把推開面前的慕容流風,剛剛轉身,就被慕容流風一把扯了回來。
“野火,你記得我?記得我?”
“這不可能……是幻覺……野火,你告訴我,這是真是假?”慕容流風臉色發白,抓著野火的手幾乎都在發抖。
他摸到了野火的脈細,她體內的毒素真的都清除了,她此刻一點事情都沒有了,很清醒,很健康。
慕容流風覺得自己呼吸時而沉重,時而輕薄,一瞬有天旋地轉的感覺襲來,他不敢鬆開野火的手,哪怕掌心的觸感是熟悉且溫熱的,他也不敢相信,野火記得他了……“慕容流風,你怎麼了?”野火捂著腦袋,只覺得他清瘦憔悴了很多,眼窩都陷進去了,嘴唇也煩著蒼白,沒有血色,一看就是好多天不曾好好休息和吃飯。再一摸他的手,指尖冰涼冰涼的,手背上青筋迸射,這樣子的他,讓野火害怕。
“你沒事吧?”
“野火……對不起,疼不疼……”慕容流風回過神來,赫然看到野火額頭上裂開一道小口子。雖然血已經自動止住了,但他還是很心疼。
都是他沒看清楚就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