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去見誰?故意阻攔我?”
野火眼底精芒閃過,她想起今早齊茫來找她,齊茫那麼大聲的嚷嚷,秦靖歡十之八九會聽到的。
秦靖歡抬頭.冷冷的迎上野火視線。他真是慶幸自己此刻眼睛是看不到的,沒嘯任何焦點,否則,他很有可能在她面前暴露自己的心事。
“你在外面有沒寸野男人我怎麼知道?我管你出去見誰,你不說就算了,反正下不為例!”秦靖歡說完.俊顏側到一旁,雙手握拳,任由掌心的傷口再次被掙裂也強忍著不出聲。
野火眼睛深深她看著他,對於他的表情,心底,起了一分懷疑。
“秦靖歡,我也告訴你,今天的事情你也下不為例。我走時候可是好端端的給你包紮傷口了,你現在弄成這樣,休想我再給你包紮,自己造成的後果自己承擔。不給你點教訓嚐嚐,你真的以為自己還是那個說一不二的秦家六少爺呢,”野火冷冷的開口,繼而從容的坐在一旁,將她上的紗布跟金創藥朝秦靖歡扔過去。
秦靖歡只覺得耳邊刮過呼呼地冷風,他快速抬手,憑藉感覺抓住了野火扔過去的東西。
他手掌握住了紗布跟金創藥,眼底的怒色化作闇火,燃的猛烈。
“我自然知道自己如今的身份,不用你提醒!”秦靖歡一邊說著,一邊開啟金創藥的瓶子,咬牙將藥粉灑在掌心跟膝蓋上,繼而重重的一下下纏繞上紗布,傷口滲出新鮮的血水,合著金創藥的藥粉,全都粘在了紗布上。
野火皺眉,他這個樣子包紮,若是幹了,揭下紗布的同時,又會再掙裂傷口的。這個麻煩討厭的男人。
野火快走幾步,來到了秦靖歡身前.將他纏著紗布的那隻手很不客氣的打落.她執起他的手腕,解開紗布,先給傷口進行了筒單的消毒,然後重新撒上藥粉,纏上紗布。
她的動作麻利迅速.秦靖歡沒覺察到多少疼痛,便已經好了。他唇角再次浮現那陰鬱的笑容。
“你笑那麼陰險幹什麼?我幫你包紮只是不想你死了,壞了我的大事。”
野火鬆開他的手,沒好氣的開口。
秦靖歡卻是不以為意的撇撇嘴,他剛剛就賭野火不是那麼鐵石心腸的人,她不會眼睜睜的看著他那麼禍害自己的手而無動於衷的。
他現在什麼都沒有了,唯有緊緊地抓住她,讓她的視線牢牢鎖定他的身上才行。
“我今天吩咐小意,明天送來一樣東西,是可以讓你易容成秦野火,而不被人發現的人皮面具。”秦靖歡說完.垂下眸子,不讓野火看到他臉上的神情。
秦靖歡說完,野火身子一寒,人皮面具這四個字聽起來實在是驚驚。
“你讓小意殺了秦野火嗎?”野火冷冷開口,對於秦靖歡是否知道她的身份這點,越來越懷疑。
秦靖歡如今可謂是站在懸崖邊上,沒有十足把握的事情他不會輕易嘗試的。可是,他竟是選擇她一個丫鬟來冒充秦野火,這其中的危險性跟不可預估的狀況他都不管了嗎?
就算是孤注一擲的話,這賭注未免也太不可靠了。除非他嘯十足的把握,憑她的本事可以順利矇混過關.還能夠擺脫秦淮的阻攔。
這秦靖歡背後的目的,越來越不簡單了。
秦靖歡感覺到野火瞬間冷凝的氣息.他看似隨意的說道,“我說的人皮面具只是仿造的,到時候你帶上就行了,按照我說的去做,絕對就萬無一失了。”
“萬無一失?我對你的能力很懷疑。連幾個暗勢力都看不出來,你憑什出說萬無一夫。你的計劃又是什麼?”野火冷淡的開口,眼底對秦靖歡的懷疑更加多了一分。
“我的計劃自然是完美無缺的,不過,我需要你跟我一起完成一項任務。”秦靖歡說著.摸索著拉起了野火的手,附在她的耳邊低語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