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不該問。
慕容流風見野火什麼也沒說,眼底閃過一抹失落,繼而坐下舉止優雅地吃著野火遞過來的點心。
“這種桂花酥是我親自做的,整個南壤國恐怕只有一份吧,你是第一個品嚐的人,給我提點意見。”野火將一塊有些焦黃的桂花酥遞到慕容流風面前。
慕容流風眼睛一亮,卻沒有太多情緒的波動。他接過來,咬了一口。品嚐了一下,將剩下的一半也填入口中。
“怎樣?”
“能吃出來是第一次做的。”慕容流風眉頭都不皺一下地開口。
野火嘆口氣,準備把那一盤子都倒掉了。她在現代的時候很喜歡吃桂花酥的,可她那時候從未想過要自己動手做,如今只是憑著自己的感覺做出來的,沒想到……
“別扔。”慕容流風伸手攔住了野火,將她的小手就勢拉入懷中。
“你不是說不好吃嗎?”
“那也不能浪費,到了晚上,喂喂野狗野貓什麼的。”慕容流風很穩地開口。
野火一瞪眼,啪地一下拍在桌子上,“我剛剛不就餵了野狗嗎?可是啊,野狗明顯不領情呢!”
她說完,毫不客氣地把剩下的都倒掉了。慕容流風呵呵笑著,並沒有因為野火罵他而不開心。他喜歡看她翻臉比翻書還快的樣子,更喜歡看她瞪眼睛撅嘴巴的可愛模樣。
其實,對於慕容流風來說,野火就是給了他一巴掌,他都會覺得很美。
雖然,野火剛剛做的那個桂花酥,又苦又鹹,可他還不是不捨得吐了,乖乖地吃了。
“你還笑?”野火白了他一眼,眼眸一轉,將手心攥地熱乎乎的那粒藥丸突然遞到慕容流風面前。
“你看看,這個有什麼用?你那裡那麼多的各種藥材,一定知道這個的用處。”野火說地隨意自然,視線卻是定定地落在慕容流風臉上。
慕容流風眼神一滯,繼而快速抹去眼底的一分震驚。他拿過那個藥丸,聞了聞,又掰開看了一下。
半晌沒說話。
如果他沒看錯的話,這便是解西域七毒的解藥。他知道這解藥很難配置,仙衣廬以前倒有,後來,秦靖歡被秦天霖陷害之前,將這些名貴解藥都帶在身上了。
他也曾試過配置這種解藥,可每次都失敗了。他上次得知野火中了毒之後,便更加緊地配置這種解藥,他只能是先配置暫時緩解她體內毒素的藥丸,可是一粒藥丸只能維持五天的時間。
他簡直是心急如焚,卻沒有任何辦法,只能是讓小意在給她送來的燻蚊薰香中暗中摻瞭解藥進來,可以緩解她體內的毒素。
“這藥,誰給你的?”慕容流風沉著發問,一隻手,猛地拉住了野火手腕。如果是秦靖歡的,那野火現在的處境很危險!
野火的手腕被慕容流風攥地緊緊地,她能感覺出他的在意。
如果他在意的是這藥丸是誰給她的,那是否證明,他也想知道這其中一些不為人知的事情呢?野火垂下眸子,平靜地開口。
“你只管告訴我,這是什麼即可。”野火說著,不動聲色地抽回自己的手。
慕容流風眼神暗了一下,抬手將那顆褐色的解藥投入自己面前的白玉杯子裡面,解藥絲絲融化在琥珀色的茶水中,好像墨汁滴在了水中,飛舞成風雲一般……慕容流風晃動了一下那杯子,繼而遞到她的面前。
“把這個喝了吧,能解你身上的毒。”他的聲音很輕,成功地避開了秦淮等人安插在四周的耳目。
野火接過來,淡淡地看著他。一瞬芳華,她似乎看透了什麼……其實,她心中一直是有那個猜測的。
不動聲色地喝下這杯茶水,野火毫不猶豫的信任讓慕容流風心底泛起一層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他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