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還算平靜。
……
到了第六日,野火不死心,又在秦靖歡身上搜尋起來,他身上不過一套野火給他找的男裝,簡單的款式,沒什麼特點,野火摸索了半天也不見任何收穫,她皺著眉頭,若不是不知道不吃解藥會有什麼後果,她早就宰了秦靖歡了。
“你這幾天天天摸我,還沒摸夠嗎?現在是不是該輪到我摸你了?”
一道玩味清亮的男聲突然響起,空氣中彌散出一股血腥的味道。
野火急忙收回手,看向倏忽然睜開眼睛,唇角溢位一口鮮血的秦靖歡。野火知道,秦靖歡這就算挺過來了。小意說過,若他醒來的同時吐出了一口鮮血,那麼他的毒便解了,雖然眼睛還是看不見,但體內的毒素已經是清除乾淨了。
野火不屑的看著秦靖歡,那黑湛湛的瞳仁不見任何轉動,可黝黑光澤卻不減分毫。
野火握拳,一拳頭捶在秦靖歡的肚子上,“你捨得醒了?不裝死了?解藥給我!”她惡狠狠地開口,看到秦靖歡竟是跟沒事人一般的躺在那裡裝大爺,她就來氣。
秦靖歡沒有焦距的大眼睛轉向野火的方向,突然朝她伸手,“小顧,我們這算是經歷了生死與共嗎?”他唇角揚起一抹邪肆的弧度,玩味的調侃著野火。
野火沒有理會秦靖歡的調侃,她剛剛清楚的聽到秦靖歡叫她小顧,表面看秦靖歡那時已經暈倒了,沒聽到她跟慕容流風的話,是嗎?
雖然面上來看這樣的,可野火不能大意,誰知道秦靖歡心裡面打的什麼主意呢!一個被自己親生父親陷害瞎了眼睛的男人,他的心已經冷硬到了什麼程度,可想而知。
可惜那,他現在眼睛瞎了,野火不能從他眼神中看出他是否說謊。
秦靖歡慢慢坐了起來,他抱著被子,失焦的眼神定在野火身上,“秦天霖這幾天沒有動靜嗎?”他問的隨意且淡漠,彷彿那個名字,代表的不過是個陌生人。
野火挑眉,輕然道,“表面看沒什麼,可這秦宅之內最近卻是加強了守衛,秦天霖自然是發現你不見了,不過我已經將密道掩蓋了,秦天霖是找不到了。想來,他對你也沒覺得是太大的威脅,畢竟你眼睛瞎了,而且秦天霖現在正忙著套莫紫衣的話呢。”
野火說完,冷嘲一笑。那秦天霖如此惡毒陰狠,他想不到,他的女兒跟兒子聯合起來瞞天過海吧!
秦靖歡點點頭,可那神情,明顯的是很沒有安全感。
“秦靖歡,你把暴雨梨花針藏在哪裡了?”野火突然覺得胸口有些憋悶,攤開掌心後,那裡再次出現一抹黑色的印痕。
秦靖歡突然詭異一笑,黑測測的眼眸直直的盯著野火,“你沒去瀲灩池找嗎?”他薄唇一勾,笑的邪惡。
“我當然找過了,可是你太狡猾了,只能嘆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了。”野火聳聳肩,語氣聽著隨意自然,可那一雙精明的眸子卻是閃著咄咄寒光。
秦靖歡微微一笑,這鬼丫頭竟是說起服軟的話來,指定在打什麼鬼主意呢。
“你現在扶著我去瀲灩池吧。讓少爺我教教你,如何藏東西。”秦靖歡冷哼一聲,露出那種很欠扁的得意笑容。
野火壓下眼底的冷嘲,扶著他,從後門穿過去,到了瀲灩池。
這幾日,野火都是安排飄飄去胡紛霏那裡陪著,也是不想讓飄飄看到秦靖歡的存在,如果被飄飄看到了秦靖歡,會連累飄飄的。
到了瀲灩池內,秦靖歡掙開野火的手,憑著自己的記憶住前走著,這個瀲灩池並不大,野火去仙衣廬的時候,他已經將這裡摸熟了,往前走了七步,然後左轉三步,在往前十步,便是擺放沐浴用品的琉璃臺了。
野火微眯著危險的瞳仁,冷冷的看著秦靖歡一步一步的行動。
只見秦靖歡單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