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笑著摸出了一個硬幣,照著程彩嬌那個方向就丟了下去。這可是在樓上,伍楠再怎麼厲害也丟不準啊,但是那硬幣也在程彩嬌和馬維的身邊落下來,叮噹的響聲讓程彩嬌抬起頭來,伍楠向她揮手哈哈大笑,吹了一個正宗的流氓哨,程彩嬌大罵一聲,立馬就笑著丟下了馬維,向電梯間跑去。
“好哇,你們兩個,壞姐姐好事,看招”
程彩嬌從電梯鑽了出來,丟下行李一個箭步就衝到了伍楠身邊,八爪魚一樣粘在了她的身上,還一邊夠著陳珂,三人哈哈尖叫著擁到了一起。
剛剛開學的新鮮勁一過,和學校的老師們混個臉熟,陳珂就又成了放養的散羊,開始不老實上課了。伍楠加入了學生會,整日忙一些無聊的事,見不到人影。程彩嬌卻弄了個妝點社團,養了一圈鶯鶯燕燕的,嘰嘰喳喳到處給人化妝考證書,玩的也不亦樂乎。
陳珂卻怎麼也提不起和那些同齡人一起玩的興趣,她總覺得看見那些學生會里面的拳打腳踢明爭暗鬥,為了個什麼副部長部長主席副主席的大打出手是個及其幼稚到頂點的遊戲了
神馬玩意兒,忒無聊了不過這倒也是給陳珂的生活帶來了一些小作料,平日聽著伍楠講學生會里面那些因為類似“幾毛錢”那種著重量的小事就爭論不休的開會,兩人總是哈哈大笑著窩成了一團,這讓上鋪的花辮學習委員,大大的反感了起來。
笑著笑著,時間也飛速過了。陳珂總覺得這段時間是她在大學裡過的最開心的日子了。大半個月後,街面上到處都能見到穿著黑絲短裙的女孩子了,陳珂饒有興致的和霜兒從超市回來,電話卻震天的響了起來。
“致遠?怎麼了?”
陳珂坐回車子,引擎啟動,霜兒將車子倒出停車位,緩緩的向停車場外走去。
“王永生那邊終於有動作了你現在有事嗎?能過來最好還是過來一趟吧。”
“好。這就來。”
“霜兒,去珂美。”
車子猛的轉彎,在地上劃過一道白印,順著大門向外衝去。
到了珂美,卻見楊致遠已經在門前等著了。
陳珂下了車,跟他走進了珂美的大廳。半個多月沒見,珂美竟然已經裝修完畢了,富麗堂皇的大廳,以金色為基調,襯著乾淨的可以倒影的大理石,已然是煥然一新。
只不過,卻只有幾個小丫頭在櫃檯前等著。陳珂這才看出來,這麼大的展示廳,竟然只有三兩個售貨員
“看到了吧,王永生他們派人來扮作顧客,將我們的售貨員全都高薪挖走了。”
楊致遠苦笑道,指了指剩下的那兩三個丫頭,道:“那幾個還是這兩天看到廣告招聘過來的,其他人全都跑到了永生了。而且,最過分的是,王永生就直接在咱們的對面又開了一家珠寶行分店,那些被挖走的售貨員全都被指派到了那個店裡去了。還弄些花裡胡哨的什麼開業大酬賓,那些騙人的把戲。可是竟然還真有人去,真是奇了怪了”
陳珂一邊聽著楊致遠的嘮叨,一邊探過頭去。果然,對門的那家店弄的那個叫一個熱鬧,幾個穿的花枝招展的丫頭在門前拉著一些熱氣球,氣球上寫著一些標語,大多都是什麼顧客至上,優惠更合算之類的。
珠寶這東西,無論怎麼優惠,低價和本身的價值都在那裡,所以所謂的實惠絕對參雜了不少水分,被騙的自然也是大眾。
看著楊致遠著急的樣子,陳珂撲哧一聲笑出聲來。
“別去管他們。讓他們去挖吧,反正最後賠錢的還是他們。咱們繼續招人。別停。對了,還有什麼優惠的,咱們不跟風,保持低調,不讓他們有機可乘。現在的重心是拍賣周,別的一律不管,還有,再招人的時候要簽訂一個毀約的問題,要是毀約要一次性賠償多少錢款也要寫上。要是他們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