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暖看緊抱著她讓她毫髮無損,自己卻被樹枝劃傷臉頰和衣服的陳少軍,在感到地心對他們越來越大的引力時,用力往前撲,看到一根橫在眼前還沒刀柄粗的樹枝,握住它,再借力往上竄,最後才和陳少軍一起滾到地上。
有了剛才陳暖的調整,他們實際摔下來的高度僅兩三米,並未對他們造成行動上的不便。
陳暖和陳少軍一落地便分開往兩邊滾,躲過飛落下來的著火車門。
看到漫天散落的汽車殘骸,陳暖和陳少軍心裡都一緊,進入一級警備狀態。
剛才即使他們跳車了,越隱的速度也還是很快,而且陳少軍是突然加速,在這樣的情況下敵方還能精準打中車,足可見這一撥人和之前的不在一個等級。
陳暖拿出光劍,在靜寂只有火焰燃燒的樹林裡,屏息以待。
陳少軍向陳暖打了個手勢,示意他負責自己後方。
能感到自己被人包圍,關且還在朝他們強勢圍來的陳暖,移到陳少軍的身後,與他背對背凝視前方和四周。
“長官,你猜有多少人?”
深邃銳利的視線,直定看著前方的陳少軍平靜講:“十五個。”
“三支小分隊。”陳暖也沒害怕和緊張。“我們怎麼分?”
“你五我八。”
“還剩下兩個。”
“自有人會解決。”陳少軍說完和陳暖同時衝出去,在一片震耳欲聾的槍聲和灌木叢中,勢不可擋的撲進敵方陣營。
一陣近距離狼入羊群的瘋狂與速度戰鬥後,敵方意識到子彈跟不上他們兩個的速度,便都棄槍拿出光劍,與他們進行一場肉體上的搏殺。
陳暖被兩個穿著森林迷彩的人圍攻,在經過長達十分鐘的較量下,雙方都累得不輕,粗喘著氣看對方。
“你們兩個打我一個不公平。”陳暖一邊防衛他們,一邊跟他們談判,試圖套出他們的話。“從你們身手上看,都是受過正規訓練的吧?非常了不得。”
兩個男人不被他忽悠,臉色緊崩,手握光劍,隨時準備進攻。
陳暖跟他們兜圈,很爺們的講:“我也是名職業軍人,我們用軍人的方式來解決,怎麼樣?”
“我們的任務就是殺了你!”兩個男人說完同時向陳暖出招,想要兩面夾擊。
陳暖聽到他們無比明確且堅定的話後,眼神一變,在他們的光劍快到面前時,縱身上跳再一個輕盈完美的後空翻,落到他們兩人身後,手順勢一揮,將他們兩個斬於劍下,便眼都不眨下的投向下個戰場。
這些人不是衝著筆錄來的,是衝著她來的。
陳暖沒再手下留情,見一個殺一個,但這些人遠比她想像中難纏,並且他們劍術精湛,她嬴的也不輕鬆。
“陳暖,你在哪裡?”
在陳暖忙於應戰時,無線電傳來陳少軍的聲音。
陳暖一劍被人擋開,往後退與敵人保護距離,才回答陳少軍的話。“我在跟一個孫子打架。”
“呸,你才孫子。”穿著迷彩的老兄,吐了口唾沫,就繼續和陳暖拼殺。
迷彩老兄劍法純熟花樣百出,可陳暖速度比他快,每每打不過就跑。
“有本事你別跑。”陳暖砍下去的劍再次被擋住,這次她比他先一步,直攻他下盤,一腿將人掃倒舉著光劍往下刺的時候,聽到陳少軍的提醒。
“他們是僱傭兵,小心點!”
陳少軍這句話說晚了,在陳暖刺下的光劍要命中那位僱傭兵時,他早已重新握住光劍。
等陳暖發覺改攻為防時,還是被他手中彈射出的光劍擦到腳。頓時灼熱的觸感直達心底,痛得眼淚都要掉出來了。
“小暖!”在陳暖行動緩滯,僱傭兵更致命攻擊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