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講:“先回房。”
“長官,我們車震!”
陳少軍:……
一把將人推到副駕駛位的陳少軍壓上去,扣住她下巴眯起眼睛,危險的問:“誰教你的?嗯?”
陳暖被他懾人的氣勢壓迫,緊張的看他銳利的視線,便不顧死活的抱住他脖子親上去。讓逼問見鬼去吧,她是不會告訴他,她為了勾引他,把該看的看了,該學的都學了。
陳暖這一吻,就是壓倒城牆的最後一塊磚,陳少軍所有的剋制與忍耐,在這一刻變得潰不成軍,只想把她這隻磨人的怪獸吞進肚子裡。
陳暖從他嘴到下巴,然後是脖子,在他要去脫衣服時制止他。“長官,你的衣服只能我來脫!”說著反撲回去,激動的扒他衣服。
陳少軍喘息的由她來,脫掉她外套,在看到她脖子上隱顯的鱗片時,警告她。“你要是再把爪子露出來,我就把它綁起來。”
把軍服從褲腰帶拉出來的陳暖,噘嘴。“這叫情趣。”而且這也不是她能控制的。
情趣可不是兇殺案現場。
陳少軍看她委屈的樣,投降的講:“你愛怎麼樣就怎麼樣。”
“長官,我可以變出尾巴嗎?”
“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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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暖,你是不是不舒服?”上課期間,榮瑾的課講到一半,看底下的愛徒不知遊神哪國,便放下書坐她前面。
今天應衢不在,教室裡就她一個學生,結果這一個學生還不好好聽課,榮瑾在想是不是他太好說話,讓這些學生以為他好欺負?可對陳暖這個學生,他又狠心不起來。
陳暖很抱歉,在老師的課上走神,可她實在是靜不下心來聽課。
那晚上,明明氣氛很好,激情四射的,但就因為自己說尾巴那事,總覺得長官好像沒那麼興奮了?最後還是她各種哄,才終於把人哄正常的。
“老師,你不說是,人類一開始是有尾巴的嗎?”
“確實是有尾巴的。”榮瑾關心的問:“怎麼了小暖,是這個問題困擾的你嗎?”
陳暖定定看他,掙扎了半響後搖頭。
“有什麼事可以說給老師聽聽,也許老師給不了你答案,但你會好受些。”
“老師,你說動物有雜交,人類為什麼就不能接受有尾巴的同類呢?”
榮瑾聽到這個問題,認真的思索了半響。“小暖,你是打算寫書嗎?這幻想類的書,圖書館有一些,極具有研究價值,你要是對這方向有興趣,可以去看看。”
她才不想寫書,她只是想知道,為什麼長官不喜歡她的尾巴。
“很顯然我沒有幫到你的忙。”榮瑾很開明的講:“我們現在還要接著上課嗎?”
“要,當然要!”陳暖坐直身,重振精神,聚精會神的聽榮瑾講課。
放學後,她把大半個學期存下來的試卷,全帶回宿舍,打算今晚上徹夜苦幹,把前面丟下的課補上來。
陳暖回宿舍之前,還去了趟食堂,打了分量不少的餐。她今晚要決戰試卷,要把宵夜也算上。
“小暖,你為什麼打這麼多飯?!”
一聲充滿審問、憤怒意味的聲音在耳邊炸開。
想著題目的陳暖抬頭,看到興師問罪的樂正宇,又看了看四周望著她的同學,蹙眉。“正宇,你能別一驚一炸的行嗎?”
樂正宇也看了下注視他們這邊的同學,哼了聲。
陳暖瞧他高傲的樣子,想這飯是別想回宿舍吃了。便拿著飯盒坐到一處人較少的桌上,在他坐下來時問他:“你這是怎麼了?誰又惹到你了?”
“你!”
陳暖眨眨眼睛,這次她是真的挺無辜的。她只想好好學習,天天向上,怎麼又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