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扔給他。
饅頭咂在容簡頭上,又彈到地上打了幾個滾。
容簡撿起饅頭,看到上面的五陰白骨爪,也懷疑自己剛才抓的是什麼了。
雙白看他拿著饅頭的樣,大笑的鬆開了陳暖,蹲下來調侃的講:“簡,怪不得你這麼想搶小暖的饅頭,我看你是太久沒摸過女人的胸了吧,想拿饅頭回憶下手感?”
“那這個胸也太小了,我的女朋友們都是大波妹。”容簡做為比他們還老的老兵,臉皮早不知扔哪裡去了。他也不起來,撕掉饅頭外面粘滿灰和石頭的皮,把被自己捏得慘不忍睹的饅頭吃了。
時節瞧陳暖真有點生氣,把滾得到處都是的饅頭撿回來,捧在手裡看他吃。
陳暖碗裡還剩三個乾淨的,她憤憤瞪著罪魁禍首們,把饅頭當作他們的大口咬,使勁嚼。
這下覺得自己玩笑開大發的容簡不笑了,瞅著陳暖的臉,看她像只小倉鼠似的把嘴裡塞得滿滿的,兩隻大眼睛憤懣的盯著他,心裡一陣發虛。“小暖,你沒事吧?”不應該啊,他們又不是真要搶他的饅頭。
陳暖哼了聲。“當你一天一夜沒吃飯,還接連打了三次架你就知道有沒有事。”
“什麼?那你趕快多吃點。”容簡狗腿的把奇蹟生還的水杯遞給他,等他吃掉碗裡的饅頭後,忽然大叫:“你這是暴飲暴食!”
陳暖繼續瞪他,狠狠瞪他,搶過時節手裡的饅頭,扯掉全是灰的皮咂他。“暴你個頭,老子現在能吃下一頭牛,可我卻在吃饅頭!靠!”
“哈、哈……我中午的肉也給你。”容簡訕笑,幫他把掉地上的饅頭皮剝掉。
於是,一場搶饅頭之戰過去了,三個人全坐地上剝饅頭皮,然後給陳暖吃。
陳暖一點沒浪費,把六個饅頭全塞進嘴裡,才打了個飽嗝。
等他吃完,把這事揭過的容簡,又盯著陳暖的臉看,他看就看,還不時的笑出來,看得時節和雙白都想揍他。
陳暖橫了他眼。“你要再看一下,我就挖了你眼睛。”
“小暖呀,有沒有人說你很漂亮啊?”容簡這富家公子,從來不知道什麼叫害怕,膽兒肥著呢。
聽到他這麼說的時節和雙白都偏頭看陳暖,認同的點頭。
關於這臉,陳暖剛才已經被明柏氣過了,現在她駕輕就熟的講:“有啊,明柏剛剛誇過我,說我要是去變性,他第一個來追我。”
“切,你要去變了性,還輪得到他?去南極待著吧。”
“去南極做什麼?”吳維走過來,看他們幾個。
剛才他們為了幾個饅頭大打出手,不懂事的新兵以為他們真有過節,立即去叫了長官,現在那新兵還站在吳維身邊。
新兵很嬌小,比陳暖還要矮一點、瘦一點,生得唇紅齒白,咋一眼看過去,都以為他比陳暖小,可實際他有二十二歲了。
陳暖沒見過他,但看他穿著血色的制服,知道他是新戰友,又看吳維這興師問罪的口氣,一下明白是怎麼回事的她,立即笑著講:“去南極看雪,呵呵……”
“我聽人說,你們聚眾鬥毆?”吳維挑起眼角看容簡。
容簡唰唰搖頭。“我們關係這麼好,怎麼會打架?”
“有人看到你們在搶饅頭,這是怎麼回事?已經過了早餐期間,誰在這裡吃東西!”吳維說到後面突然拔高聲音,訓斥的吼:“你們不知道過時不候這句話嗎!做為老人,你們還有沒有紀律了!”
陳暖看了眼新兵,舉著碗天真無邪的講:“吳少校,我們沒有搶饅頭啊,容簡、雙白、時節,你們有看到饅頭嗎?”
“我們沒有看到饅頭!”三人異口同聲。
陳暖聽到答案露出笑。“吳少校,你聽到了吧?我們這裡根本就沒有饅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