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享受”身體向中樞神經表過的不滿,連什麼時候睡過去的都不知道。
到晚飯的時候陳健雄上去叫人,看他睡得天昏地暗的,摸了摸他頭,給蓋好被子就出去了。
陳健雄走到大廳對管家講:“給二少爺煲點湯。”
“是的先生。”
陳暖一直睡到早上六點。被這幾天晨跑訓練的,現在一到這個時候她就自然醒了,然後是像挺屍般的坐起。
全身緊崩的她,看清這是自己房間才徹底清醒過來,甩甩頭在床上滾了兩圈才慢悠悠的爬起來。
“二少爺,先生叫我煲了些湯,您喝了湯再吃早餐。”管家看到早早下來的陳暖,停下手上的事迎上來,微彎著腰講。
陳暖點頭,坐到餐桌上還有些恍惚。她的手腳還不舒服,如果陳少軍能幫她按摩一下……呃,還是不要了。想到按摩後等著自己的事,陳暖重重閉了下眼睛,端起管家送來溫度正好的濃湯一口喝個乾淨。
管家看他愛喝,又讓傭人剩碗來。
陳暖吃完營養豐盛的早餐,跟陳健雄打了聲招呼,就乖乖的揹著書包去學校。
她現在,非常喜歡這種生活!
“這不是陳暖麼?怎麼幾天不見瘸了?”校門口一個男孩看到陳暖,帶刺的講:“你本來就醜,再瘸了,看以後誰願意嫁給你。”
陳暖兩隻腳裸都疼,她以為睡一覺就好了,沒想到睡一覺更疼,本來她不想出門,但她自己說過今天要來學校,才硬著頭皮出門的。
她看著惡言相向的男孩,努力搜刮腦袋,想他是哪號人物。現在敢對她這麼嘲弄的,在學校沒幾個了。
“老大,這就是被我揍去醫院的小癟三。”這個時候耿亮也到了,看到門口對峙的兩人,立即告訴陳暖敵人是誰。“他叫應衢。”
應衢因為一些原因也讀的晚,現在是一年級,不過與陳暖是一般高,一般大,看起來如果幹架是不相伯仲的。
陳暖打量瞪著自己長得唇紅齒白的應衢,心情不爽的反擊回去。“以陳家二少的名頭,別說是瘸子,就算半身不遂也有人爭著嫁,倒是你,弱不經風的被耿亮打一頓就在醫院躺半個月,以後能讓你老婆滿意嗎?”
陳暖這話有點黃,不過她也不清楚讓老婆滿意什麼,她對這些東西只知道字面的意思,實際意思她恐怕還得再長個幾年。
應衢和耿亮也不懂,都以為是太弱不能保護之類的。
陳暖這字面的意思倒還真說中了,應衢從小身體不好,這也是他晚上學的原因之一。
“那也比你這醜八怪要好,哼,我們等著瞧,我早晚有天會把這大塊頭打敗。”應衢說完就書包一甩,揚著高傲的小下巴走了。
陳暖沒放在心上,和耿亮一同進操場就分了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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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校的生活,對沒什麼朋友的天才陳暖來說,是枯燥無味的,尤其是當她身體的不適在陳健雄的私人醫生調理下,已經恢復如初,到處蹦噠都無礙後,她又想去作死了。
對陳暖來說,血色特種部隊就是毒品,明知碰一次會是痛苦收場,她還是心癢,忍不住想往那裡跑。
在經過長達半個月的隱忍後,陳暖終於按耐不住,跟陳健雄說了聲,就驅車往有陳少軍的地方跑。
目送懸浮車消失天際,老管家心疼的講:“先生,不如讓大少爺慢慢來?”
“他知道分寸。”陳健雄目光深邃,臉上平靜淡漠,不知在想什麼。
陳暖開著車飛馳過高樓大廈,開啟窗戶,吹著夏日清風,臉上充滿期待,同時又並著憂慮。
去,還是不去?
尤其是當看到出現綠野森林裡的血色時,她糾結掙扎得更厲害了。
去吧,被訓練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