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眉微微皺起。
她不確定的又拖動了一下,然後仔細聆聽,在周邊冒出一個個黑影的瞬間,轉身就往外跑。
在她跑的當,黑影唰唰向她撲來,一個接一個的壓她身上。
陳暖被壓得頭暈眼花,大兵們嚷嚷著:“抓到了抓到了!”
緩過來的陳暖大吼:“不想死的都他媽給我滾開!”
她一聲咆哮,原來壓著的大兵立即紛紛滾開,開啟手電筒看到是誰後,個個如臨大敵。
這個人他們可是聽說過的,據說是血色特別牛逼的最小成員,立過軍功章,咬過指揮官,特他媽的還是全星首富的小兒子。臥操,他們居然把陳二少給壓了!
“小暖,你鬼鬼崇崇跑來這裡做什麼?”池域走來,看這群新兵個個噤若寒蟬,在心裡感嘆,原來自己還沒一小孩來的威嚴。
聽到鬼鬼崇崇這個詞,陳暖的氣焰全滅了,她轉向池域僵笑著講:“出來散散步,誰知道總教官在這裡搞訓練。”“那個,就不打擾總教官了,我先回去了。”說完就往回跑。
陳暖這是落荒而逃,看到新兵眼裡那是:靠,跑的也太快了吧,又不是逃命!
池域看他背影若有所思,隨後轉向新兵們,說了句:“就到這,都回去睡覺。”
自那晚後,被嚇得不輕的陳暖,老老實實的安分了一段時間,可沒多久她便呆不住了,當天晚上吃飯的時候,特意跟幾個負責訓練新兵的戰友套話。
“小暖,這訓練計劃我們哪裡知道,都是總教官要我們幹嘛,我們才去幹嘛的。”王鐵夫看了看幾位長官落坐的那桌,又看陳暖。“小暖,你是不是犯事了?”
陳暖立即搖頭。
容簡勾住他脖子,緊壓著他臉壞笑的講:“小暖,是不是看上誰了?”
他的這個看上誰,不是指喜歡,是指能力特別優秀,陳暖想要去挑戰的意思。
陳暖掙扎,想把他推開,可奈何容簡力氣大,平時他們也打打鬧鬧慣了,也就沒有下重手,跟他推桑半天才嫌棄的把容簡推開。“容簡,我看上你了,明天我們訓練場上見?”
“少軍,少軍?”池域說了半天見沒人回應,連叫了幾聲陳少軍,然後反頭看他望著的方向,見他是在看陳暖那桌就閒聊的講:“我倒是想起一件事,前些天我帶著新兵在樹林裡搞野練的時候,看到了小暖。”
“什麼時候的事?”陳少軍收回視線看他。
“一個星期前。黑燈瞎火的他一個人出現林子,被新兵當成敵人撲了個結實。”池域一邊講一邊快速的吃飯。“他說是散步,我想肯定是碰到什麼煩心事了,你有空多關心下你弟,他這種人幹出點什麼事了,可不是普通十六七歲會闖的禍。”說完一抹嘴去洗碗了。
陳少軍又看了下陳暖,吃完飯就出去了。他現在在忙血色的事,哪裡有空盯著陳暖。
這次離開血色的陳少軍,三天後才回來,也讓陳暖痛痛快快的加訓了三天。
她都打聽好了,池域的訓練已經轉至高空跳傘,晚間訓練都不在基地裡,而陳少軍也還沒有回來。
漸漸有些放鬆的她,不再像偷跑出去的孩子,開始認為這是件平常的事。
可任何事情一但放鬆警惕,就一定會出事。
踩著深夜的風聲回到基地的陳少軍,從停車場出來,正準備上樓,便看到一個黑影大搖大擺的從白楊樹下走過。
陳少軍抬手腕,看了下時間。
現在是十點。
從身影判斷,是近期一直都鬼鬼崇崇神神秘秘的陳暖。
陳少軍猶豫了下,抬步跟過去。
他從上次逮到陳暖外出便發現了一點問題,他沒有去深究,是因為在基地裡信任他,也不想過渡干涉,但這次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