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講:“我們的行動暴露了。”
聽到這話,陳暖和冷瑜都冷靜下來,沉思這個問題。
這些人會出現這裡,想是知道他們來取高華玲的東西,那個人是在什麼時候知道這些的?是在她動了高華玲的保險櫃,還是在更久之前?
陳暖肯定講:“我們的行動沒有披露,也不可能是我們這三人洩露的,那麼只有一種可能。”陳暖看路上的電子眼。“那個人動用手段來監視我們。”
冷瑜看著光腦講:“路控除了我,沒有被人入侵。”
“那就是正當調取。”陳少軍平靜講:“除了路警聯合指揮中心,還有中情局、國防部、安全委員會等部門有許可權。”
“這些人可不是好惹的。”冷瑜攤手,往後靠。“看來那個人是被我們逼急了。”
“讓他跳牆好了。”陳暖目光冷冽凜然。“就怕他當縮頭烏龜。”
陳少軍和冷瑜都沒說話,預設這件事的發展。
那個人在意高華玲的東西,就說明這裡有對他不利的東西。
陳暖回到家,迫不及待的開啟包,把裡面的東西全倒地上。
高華玲的東西有一張名單,一個日記本,還有一串鑰匙,和一支看起來有些破舊的筆。
陳暖撿了日記本,陳少軍撿起名單,冷瑜拿起鑰匙和筆看了看。
掃了眼日記本的陳暖,把內容唸了遍:
“事情已經結束一年了,可這一年我沒有睡過一天安穩的覺,每天都夢到那些從我手中送走的孩子的尖銳哭聲,我知道這是對我的懲罰,我沒有反抗和掙扎的接受了,這是我應得的,我不知道我什麼時候會離開這個世界,帶著這個罪惡一起下地獄,這是我最不想看到的,這件事不應該只有我受到折磨,所以我寫下了這篇日記,交待我在醫院這幾年所做的事情,以及與此事有關聯的人及同事,另外,除此之外,我這裡還有一份所送走孩子的名單,上面有他們父母的聯絡方式,以後不管是誰得到這些東西,或是長久的封存,我都已經做了我能做的了。”
日記有些長,裡面從高華玲何時進入該醫院任職,是怎麼接到這人任務的,又是和什麼人一起執行的,都有很清晰詳細的寫到,這些幫了陳暖他們大忙,但他們還是不知道那個人是誰。
陳暖皺眉。“高華玲在醫院的職責是將接生的小孩送出去,這裡是有專門的人對接她,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在為誰工作。”
“那個對接她的人叫什麼?”
陳暖看陳少軍,搖頭。“沒有提到,只說是個救護車司機。不過她這裡有提到一個。”陳暖看日記,確認了下。“這裡有個叫周紅波的人,她是負責驗屍做死亡證明的。”“只是個底層職員,她可能也不知道那個人是誰。”
“不知道沒關係,只要她有參與就行。”冷瑜記下這個名字,對陳暖講:“包管好高華玲的筆記和名單,我去查查這個叫周紅波的人是死是活。”
陳暖不知他要幹嘛,還是點頭。
冷瑜沒有多停留,和他們說了兩句,便走了。
陳少軍也接到一個電話,去處理安全大會的事情。
陳暖落的輕閒,把高華玲的東西裝一個盒子裡,和天使計劃的資料放一處,伸懶腰,去洗了個澡才下去吃飯。
喬管家看到陳暖下樓,立即講:“二少爺,前些天傭人有收到一封給你的信,要現在拿給你嗎?”
“不用,等吃完飯你再給我吧。”陳暖沒在意。這個年代還用書信的少,隨便一個電話就能面對面交談,想是學校那些追求者不死心,見自己沒去學校,把情書寄到家裡來了。
想到之前因為情書而發生不愉快的事,陳暖便不想看它。
喬管家應著,見她落座,就讓傭人快上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