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忙拉人頭的。真不是我要搞事啊。”
“呸!賤骨頭,不打就是不招!”野熊吐了他一口唾沫,又問道:“說!是什麼人給你錢,多少錢?拉人頭幹什麼?”
那瘦竹杆拐捂著臉,哭道:“拉一個人五百塊錢,只要到時候到化工廠門口站一會就可以。什麼請願,搞什麼事,我真的不知道啊。熊哥,你就打死了我,我也真的不知道啊。”
“到時候是什麼時候?”野熊又問道。
瘦竹杆道:“不知道,說是等通知。”
野熊轉頭說道:“天哥,現在怎麼辦?”
王擇天沒說話,只是轉頭望向沈玉晴。
沈玉晴輕輕說道:“老闆,他沒說實話。”
“嗯?”王擇天轉頭對那瘦竹杆說道:“你聽到了吧?她是這方面的專家,說你沒說實話,你就是沒說實話。說吧,別讓我失去耐心。”
野熊氣壞了,擰著那人就是一頓胖揍,罵道:“媽咧個巴子,敢糊弄老子。看老子打不死你!”
“啊!熊哥!熊哥饒命!熊哥!”
“饒你媽媽!不想死快點全說出來。把你知道的,都說了!”野熊雙手連扇,打得那人眼、鼻、口都開始流血,甚是恐怖。
瘦竹杆嘴巴腫得老高,含糊不清的說道:“熊哥,我真的就知道這些。其它什麼請願,搞什麼事,我真的不知道啊。”
“媽地,找打!”野熊氣極,還要打,卻被王擇天叫住了。
王擇天對沈玉嬌說道:“玉嬌,交給你了。”
“是,老闆。”沈玉嬌晃著手腳,手關節揉得“啪啪”直響,來到那瘦竹杆面前,俏皮說道:“想說快點哦?一會你後悔也遲了哦?”
那瘦竹杆嚇得全身發寒,心中一抖,差點就招了,但一想到後果,還是咬牙說道:“這位小姐,我真的不知道啊。”
“哼!”沈玉嬌也不跟他廢話,直接上手抓住他的雙肩,用力一捏,迅速向下,順著他的兩條胳膊,一路捏下去。
只聽“啪啪啪”一陣爆響,那人痛得跟殺豬一樣,“啊啊”慘叫,那聲音,就像被人扔進油鍋一般,令人聽著直牙酸,打從心底發冷。
沈玉嬌從他雙肩開始,沿著胳膊,到手腕,到手指,整整兩條胳膊所有關節、經絡,全都捏斷,絞在一起,那人雙手頓時如同麵條一般,隨著他的顫抖,轉著圈的晃著。
“啊!啊!啊!”
那瘦竹杆痛得臉從紅到白到黃,苦膽都吐出來了,圓圓大大的眼睛撐得快爆出來一般。
別說一般的馬仔了,就是野熊,也不禁打了個寒顫,雙腿不由自主的後退兩步,遠遠的離沈玉嬌遠了幾米。
王擇天臉色淡然的看著那瘦竹杆痛了有五六分鐘,眼見快暈死過去了,這才點了點頭。
沈玉嬌又上前抓住那人雙肩,又是一陣“啪啪”爆向,從雙肩捏到手腕到手指,將那人的關節又重新接上,經絡回到原位。
“啊!啊!啊!”
那人慘叫半刻,突然從兩隻胳膊傳來一種極致的舒服,那感覺,就好像新生了兩條胳膊一般,比磕了藥還舒服,令他欲仙欲死,忍不住的“嗯嗯”呻//吟出來。
他軟趴在地上,微微的抖動著,汗水將他全身都打溼了,像是剛從水裡撈出來的一般。
就在這時,一名馬仔快步走了進來,在野熊耳邊說了幾句話。
野熊一愣,說道:“天哥,濟元街的社群主任和派出所的所長,還有烏棚街的領導,聽說天哥來了,都要來拜會你。”
王擇天擺手道:“沒空。等等再說。”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