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還是那種關係。
荊思鴻一想到這個就頭大,不過一想到陳少軍能把那頭小怪獸收了,也是種本事。
“荊副官,你看看,是不是這裡。”陳少軍用指星筆指著地圖上的一處地方。
荊思鴻看到那位置,又看了一下紙製地圖,便在螢幕上操作,用衛星的實時成模技術將那個地方完全放大,拉成一個立體的視角。
兩人再次看到有些熟悉的地方,都不禁屏息,一時沒有說話。
十幾年過去了,那裡已經大變樣,可他們留在那裡的記憶卻無比深刻。
過了會兒,陳少軍在虛擬成像的臺平上,把距離拉近,在那片土地上尋找季煜城的足跡。
畫面入眼是一片荒蕪,到處是光禿的石山,地上則是飛沙走石,只有偶爾能看到幾株頑強的草在那生存著。
陳少軍將整片山都找遍,最後在一處河床上,看到個正在放水計程車兵。
見著士兵,荊思鴻鎖定他,在他抬頭看空中熱烈的太陽時,鎖定他的臉,透過面部識別調出他的身份資料。
“他是雄師陸戰隊的人。”荊思鴻看著資料,神色凝重。“它屬於國防部管轄,裡面有一部份人可隨時應對太空作戰。現在這個人是雄師陸戰隊裡面的特別護衛隊一員,這個護衛隊是在二十一年前成立的,現在總人數預計兩百人。”這個人數,比血色還要多出許多。
陳少軍聽著荊思鴻的話,跟著那個往回走計程車兵,在確定他們的藏身之處時講:“不管他們是哪個部隊的,只要他們阻礙我們,就可以把他們剷除。”
“荊副官,這個地方不像新建的,找人問問這棟建築以前是做什麼的,最好有設計圖。”
荊思鴻點頭,動手去查了。
陳少軍做完這些事,想到剛才鬧脾氣的陳暖,便在這短暫的空餘時間當中出去找他。
而伺候他們吃完喝完的陳暖,還要給他們收拾盤子,更倒黴的是,等她去到食堂的時候,炊事班的人集體消失,一問才知道他們去搬大米了,所以只有自己把它們洗掉。
“可惡!”在洗掉所有的盤子後,走出食堂的陳暖,越想越生氣,她憤憤踢了腳牆壁,在上面留下個腳印。
看到腳印,她連忙四下張望,見沒人看到就唰的遛了。
她又不是不明白事理的人,如果長官跟她說她不可以看,那她也沒事,可是為什麼直接無視她?為什麼為什麼!
“陳暖。”陳少軍走出大樓,便看到操場上跑得又急又快的陳暖。
陳暖聽到他的聲音驚炸的跳起來,以為他發現自己剛才做的事了,立即大喊:“這是幻覺這是幻覺!”
陳少軍:……
逮住神神叨叨的陳暖,陳少軍把他拖到一個僻靜處,捧住他亂動的腦袋,看著他的眼睛。
彷彿一下被他看進心裡的陳暖,驀然停止掙扎,安靜下來。
陳少軍緩和的問:“怎麼了?”
陳暖看他深邃如大海,能使人沉溺的眼睛,突然有些慌亂。“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她莫名的感到恐懼,如同看不到前面的路要怎麼走,這讓事事皆在掌握的她,突然很不習慣。
“不用害怕,血色的隊員有多強,這個你很清楚不是嗎。”
“我是怕天使二號會真的醒來。”陳暖有些焦躁。“我希望他一直沉睡,最好就這樣睡死掉,我是不是很壞?”她不知道如果天使二號醒來,自己要怎麼面對他。
有了自己這個“失敗”的例子,季煜城在實驗上肯定會有所改進,那麼天使二號一定會成為自己的對手。可即使除去身體裡的那一點點相同,她怎麼也無法對一個小孩下手,所以她希望這個實驗的最後是失敗的。
“如果你不善良,季煜城不會活到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