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至於這跑了幾公里,連一個人都看不到吧?”
“我以前住在這裡。”陳勝沒跟容簡爭,懷念的看著周圍入眼的風景。“我還記得很小的時候,家周圍有飛舞的蝴蝶,鳥兒會在枝頭唱歌,然後慢慢的這裡變得越來越熱,水資源越來越匱乏,許多小動物都渴死在山上,政府開始援助這裡,但這裡的情況長久得不到改善,人們才慢慢都去其它城市的親戚或是外出打工,所以沒多久這裡就荒了下來。”
這下容簡一改態度,端正的問:“勝勝,沒想到你是這裡的人,剛才多有冒犯,不好意思哈”
陳勝看了他眼,沒放心上。“你說的沒有錯,這裡只有蠍子能存活,你可要小心了,被這些蠍子蜇一口,至少得疼三天。”
“大家把袖口褲腿紮緊了,別以為這裡什麼沒有就掉以輕心。”吳維聽到陳勝的話,立即提醒懶懶散散的大兵們。
容簡他們都照做,陳暖也老老實實的檢查衣袖、褲腳,把鞋帶綁好,把圍脖戴上。
現在他們是在將近四十度的高溫下,他們都穿著厚厚的作戰服和戰術背心,戴著手套和圍脖,整得跟個精神病似的,光坐著都汗流浹背,更別說等一下劇烈運動。但沒辦法,他們身上每一樣東西都能在關鍵時刻保他們的命,所以他們哪樣都不能丟。
陳少軍開車帶他們走了段路,就讓他們下車。
“字母表。”陳少軍叫住吳維,把朱瑞趕下車。“叫個人看著他。”
“是!”吳維等朱瑞走過來,便帶著隊伍繼續向別墅前進。
別墅是在一座大山下面,它前面有一半是建在外邊,有一半是建在山裡面,這設計師也真可以說是個鬼才,巧妙嚴謹的設計,使這棟建築歷經快百年,還依然佇立在那裡。
陳暖跟著吳維跑,遠遠的看到荒謬落魄的別墅建築,正想多看兩眼,就被容簡拉著趴在滾燙的岩石後面。
一輛懸浮車突然出現空中,緩緩降落在別墅前面的巨大坪上。
吳維看著車裡的幾人下去,再進入別墅裡,往後退回去,讓陳勝和賀焱、王鐵夫三人去別墅的另邊。
別墅的前面是片廣闊的水泥坪,不時有大兵在那裡巡邏,想必安全系統也會有所監視,所以陳勝、賀焱和王鐵夫,只有爬上光禿的山,從山頂繞到另一邊。
吳維等他們三個上去,微喘的講:“我們也上。”
這裡氣溫太高,很容易消耗體力,可他們必須上到山上去。
陳暖眨了下眼簾上的汗水,把它抖掉就揹著槍,往山上爬。
山面光滑徒削,非常難攀爬,但正是因為它難爬,通常人不會上去,敵人也不會防守,正是他們要尋找的隱身之地。
這種環境對血色的隊員來講,都是極為困難的,更不用說是朱瑞。
朱瑞看著望不到頭的山體,被太陽曬得快要暈過去了。“這麼高,我爬不上去。”他靠在滾燙的山面上,彎腰喘息,汗水滴在地上也很快被蒸發掉,連個痕跡都沒留。
“我們不用爬到頂。朱先生,我知道這有點困難,可我們必須要上去。”吳維看往上爬的容簡他們,商量的講:“朱先生,我在你後面,有什麼困難我會幫你的。”
朱瑞還是搖頭。光剛才的跑步就去掉了他大半條命,他清楚自己決對不可能爬上去。“不如這樣,你們把裡面的情況用影片發我,我看到裡面的畫面肯定能想起來。”
“不行。”吳維沒遲疑的拒絕。為了保密性,他們行動的實時影片只能傳給指揮官。“你要真不上去,就找個地方躲起來。”
爬上去的陳暖聽到吳維的話,又退回來,對吳維講:“隊長,你們先上去,我來照顧朱先生。”
吳維猶豫了下,同意了。
陳暖抬頭看吳維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