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暖的關係,就這樣曖昧不明的拖著,享受被人追捧的虛榮感。
當然,這一切都是陳暖營造出來的結果。
樂正宇在這場鬥爭裡,可以說是節節敗退,但他很有風度的沒去找陳暖幹架,只是在一些事情上從中阻擾,不讓他進行的那麼順利。
比如像今天這個情況。
“陳暖啊,想要追我們系的小學妹,必須得經過我們這些學長學弟的同意,肥水不流外人田,想來拐人總得拿出點誠意來啊。”金融系的大門口,二十多位人高馬大穿著球衣的同學,跟守門員似的站著,樂正宇在前面一邊說一邊走,手裡還拿著個藍球在轉。
陳暖挑眉,看排排站欺負自己身高的同學,又看圍在走廊、陽臺、操場的人,吞了口唾液。
這是要打群架?
打群架要被記大過。
不打又很丟人。
圍觀的同學見陳暖遲遲沒回應,用雙手做喇叭狀大喊:“陳暖我愛你,加油!”
“陳暖學長加油!”
“你是最棒的,我看好你喲!”
陳暖表示壓力山大,為什麼男的也喊我愛你?她現在暫時不喜歡男的,只喜歡妹子。
“你想怎麼樣?”古文學系的名譽全在自己身上了,陳暖揚了揚下巴,迎接他的挑戰。
樂正宇毫無徵兆把球扔給陳暖,在他穩當接住後,指著兩排藍球社成員身後的藍球架。“站在這裡,把球傳進去。”
陳暖看了眼操場上的藍球架,壓著笑犯難的講:“這裡太遠了。”
“費話,不然還讓你站藍球架下面啊。”樂正宇看好戲的講:“開始把陳二少,你只有三次機會,扔不進去,小師妹可是我們的了,哈哈……”
“我只要一次機會。”
陳暖這話一出口,伴隨的是粉絲們瘋狂的呼聲喝彩。
陳暖拍了兩下球,衝樂正宇眨了下右眼,就舉起球目測藍球架的距離。
她把直徑距離與躍過藍球社人員的高度,以及藍球架的高度及大小後,就用力將球投擲出去。
在血色她的狙擊課是滿分,意思就是在幾項考核中,她的固定物目標射擊成績是完美的,而這個固定物目標的距離是八百米以上,大小隻有櫻桃那麼大,現在投個球對她來講太容易了。
“哐啷”一聲,藍球在所有人的注視下,以一道漂亮的弧度落精準在球網邊上,轉了兩圈再掉進去,落在地上。
和黃寧、田靜站在樓上看的季馨蘭,看到這個結果,緊張的心落了下來,臉上洋起了笑容,在大家的鼓掌叫好聲中往下跑。
陳暖扔完球,笑著看張著嘴驚呆的樂正宇。“正宇,現在可以把你們的小學妹叫出來了吧?”
“不、不行……”
“陳暖。”不等樂正宇再刁難陳暖,季馨蘭就跑向了陳暖。
陳暖看到季馨蘭,很想衝他們比個中指,但礙於美女在前,只給他們一個蔑視的眼神,便帶著季馨蘭回自己的地盤。
季馨蘭一路上都怡然自得的眉開眼笑,也不說話,等著陳暖先說。
陳暖也沒說,在走到古文學系的僻靜道路才鬆口氣,調侃的講:“這下正宇總不會出來阻擾了。”
“呵呵,正宇在你面前就沒討得過好處,你怕他什麼。”季馨蘭走進草坪裡,笑說著坐地上看陳暖。
“我是怕麻煩。”陳暖坐她身邊,卻是四十五度角抬頭看湛藍的天。她現在很想念血色那個單純純粹的世界,就像鳥兒飛在藍天之下一樣。
季馨蘭含笑的看他,靜靜的沒有說話。
春節那次,後面父親進來找她談話,他說只要陳暖也喜歡自己,他就不反對,現在她想,陳暖應該是喜歡自己的吧?
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