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聲問到:“沈飛煙呢?”
那女人明顯被嚇了一跳,想要驚呼,卻被脖子上的匕首嚇的收回了聲音,顫抖著喊道:“英雄饒命,我上有老,下有小。”
“閉嘴,我問你,沈飛煙呢?”月懷寧不耐煩的打斷她,急聲問到。
“沈掌櫃?沈掌櫃前兩天好像遇到了什麼好事,發了一筆大財,跟自己的妻主回家鄉去了。”
“妻主?他嫁人了?”月懷寧聲音裡充滿寒意。
“是啊!就是那個李芸。”
李芸,沈飛煙介紹給自己的那個所謂無牽無掛的人,也是自己交給她琉璃配方的人。月懷寧至此,哪還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自己以為一切盡在掌握之中,卻不曾想自己的一切皆在別人的算計之中。
收回手,月懷寧向外走,正瞥見那張繼承了沈飛煙所有故事的桌子,桌上還是兩個杯子,卻只有一箇中有半杯茶水。月懷寧惱怒的將茶杯、茶壺掃在地上,跳窗而去。
最壞的情況出現,月懷寧現在最擔心的就是別院中其他人的安全。如果琴叔或者徐青銅夫妻因為這件事有個三長兩短,月懷寧都不知道如何跟墨非然說。
月懷寧來到城門處,卻發現城門緊閉,自己根本出不去,只能找個客棧先行住下。一晚上的變故讓月懷寧有些心力交瘁,她需要冷靜下來,休息一下,讓身體處於最佳狀態。
去客棧的路上,月懷寧經過一家成衣店,腳步一停,月懷寧在老闆關門前,買了兩身女裝,這才直衝客棧而去。
睡至半夜,一陣吵鬧聲傳來。接著,老闆挨門喊道:“客官,不好意思,官差在捉拿一個罪犯,要搜查客棧,還請客官配合一下。”
月懷寧瞬間睜開眼,將女裝穿在身上,又從懷中摸出兩個小瓶子,在臉上塗抹了一下,正聽見門口響起敲門聲,便起身開啟房門。
只見外面老闆保持著敲門的姿勢,後面站著兩個官差,月懷寧有些不滿的說道:“大晚上的也不讓人睡好覺,真是!”
老闆連連道歉,那兩個官差則推開月懷寧,到屋內轉了一圈,其中一個高個子的挑聲問道:“這屋裡還有別人嗎?”
“我倒是想有呢,這夜寒被冷的,要是有一個小公子給我暖暖被窩,不知道該有多好。”月懷寧猥瑣的說道。
那高個的官差看到月懷寧這副模樣,呸了一聲,說道:“就你這樣的,也就想想了。”
這時,那個矮個的官差拿出一副畫像,對月懷寧說道:“看看這副畫像,要是見到這個人,稟告到官府,必有你的好處。”
月懷寧仔細的打量著畫像上的人,不是別人,正是男裝的自己。裝作一副流口水的樣子,月懷寧說道:“親孃嘞,竟然有這麼好看的公子,這要是陪我睡上一晚上,真是死也值了。”
“哼,這個人可不是你能肖想的,他差點就是太子側妃,你這種”高個的官差還要再說,卻被矮個的打斷。
“王歡,少說兩句。”那個矮個子說完,又對月懷寧說道:“記著見到來官府稟告。”便率先出了門。
而那高個子也跟在後面,一邊走,一邊抱怨道:“哎,你總是這麼小心翼翼,誰會閒的管咱們倆說什麼。”“不過,這男人也真是,好好的準備當太子側妃多好,非要殺人,你聽說了嗎?好像連太子都被牽連了呢!”
那個高個的官差神秘的對另外一個人說道,卻被矮個喝止,兩個人朝著下一個房間而去。
月懷寧聽聞她的話,太子被牽連了?也是,這麼大的局,怎麼可能只是針對自己呢,看來,自己被人當做陷害太子的工具了。
天剛亮,月懷寧就出門來到城門處,卻見城門處戒備森嚴,兩隊官差正在挨個的檢查行人。
月懷寧看著自己一身的女裝,又摸了摸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