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高讓屋內的男子們驚了心。
“還沒回神?這麼多雙眼睛愣著,也不曉得給本王斟杯茶?”
明顯的冷漠,雖然還是以前的說話語氣,可是言語中就是多了幾分威嚴。
“請王爺恕罪。”
齊刷刷的扣跪在地,五名男子難掩心中的起伏。
“免了。都退下吧。明早到膳廳一起用膳吧。”
赤著腳踩在地上,冷雨寒對腦中突然湧現的記憶還在混淆。
“是,王爺。”
垂首的五個男人伏地拜了拜,先後有序的退出門,直到退出了凰鳳殿。五個人方不約而同的鬆了一口氣。
“王爺的樣子,似乎很出乎人的意料?”
南染夕一語當先說出心中疑問。
南染夕還記得當年自己見到詩晗煙的時候詩晗煙還有些沒有長開,多的是屬於女孩的童稚之感,沒想到再次目睹詩晗煙的真容時,居然如此令人驚豔!
“難道你們都沒有見過王爺的真面貌?”
蘇子蕁反問著。
腦中回想著自己在戰場上見到的那個揮槍挑敵的壯碩女子,似乎沒有眼前這個詩晗煙這麼嬌弱啊。沒想到,在毒素清除的背後,退除戎裝下的詩晗煙,竟然如此美豔與瘦小?
“戰場上的王爺和現在的王爺很不一樣,當年王爺與我大婚之日,是戴著面具行拜禮的。”
苒陌風的心有些不安,自己與她,再一次回到先前的距離了?
從她剛才對待自己的態度就可以看出來,她把所有的關係扯回原位。如若不是這樣,為何詩晗煙在清醒之後連看都不看自己一眼?
剩下的兩人,都在沉默不語,安若語的眼神一直遊移,不知道看向何方,而蘇子曦則是還陷在剛剛的情形裡沒有走脫出來。
五名男子,五種心思,在這個安靜的夜晚,均是輾轉難眠。
夜啟,臨近三更,冷雨寒的塌前出現了一名黑衫男子。
男子在黑暗的屋中靜靜的貯立在冷雨寒的塌前,似在守護,似在觀詳。
“臨湖,許久不見了。”
冷雨寒眼眸未睜,只是平靜的說著只有男子才能聽清的話。
“請主子責罰,臨湖護駕來遲。”
男子雙腿一彎跪在地上,額頭狠狠的磕在了地上。
“臨湖,本王不怪你來遲,因為你已經不再有讓本王責怪的資本,那就是你的命。”
冷雨寒話剛說完,男子的背後就出現了一個黑影,無聲無息,一把尖刀已經刺入男子的胸口。
“主子,對、不、起。”
掙扎著說出此生的最後一句話,男子倒在地上的血泊中,一動不動。
“臨玥,許久不見,這次勞你出手,看來要欠你一次人情了。”
睜開眼眸,那是一雙清澈明豔的眸子,冷雨寒對著臨玥笑的很溫馨。
“呵呵,人都說回眸一笑百媚生,原來在王爺這裡,不用回眸,已然生輝百媚,百般難畫了。”
黑影從懷裡掏出火摺子,點燃了屋內的燭火,也映明瞭男子一張妖嬈俊美的面容。
“煙兒多謝師兄謬讚!”
手中晃著一個不大不小的方布袋,冷雨寒故意拉長了聲音說著。
“如若謝的話,不如以身相許吧。師兄可是樂意的很。”
不為誘惑所動,臨玥取了溼帕過來,擦乾刀刃上的鮮紅血跡。
“呵呵,師兄要是能搶到煙兒此生的批言,煙兒或許可以考濾一下師兄你的建議喔。”
冷雨寒的小嘴一張一合,惹的臨玥心裡直上火。
“你放心。師兄一定能搶得到。”
師傅曾經說過,那布袋裡是煙兒一生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