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手帕、水。”
落陽在一旁伺候和很周全。
“落陽吶,照你這個意思,本王要是不去的話,明天就能四國開戰了是吧!”
“落陽多嘴,王爺恕罪!”
“呵呵。。”
拿了溼帕擦乾唇角的水滴,冷雨寒很滿意落陽臉上那一副不敢再多說話的小模樣。
來到凰鳳女國不知不覺也真的快二個月了,冷雨寒起初不去是因為思想沒辦法轉變,在現代社會里都是一對一的婚姻方式,到這裡來突然變成一女多夫的等階制度,任誰能輕易接受得了?
等到冷雨寒好不容易把思想轉變過來的時候,又因為沒有面對陌生人的勇氣,人家那可都是皇子、將軍的,要是萬一把自己這個外來不明生物種類給識破了,那還不得一劍就把自己了結了?
終上所述,冷雨寒覺得與詩晗煙那幾位王夫見面的危險性實在太大,不如不見,老實在自己的這塊小地方眯著吧,混過一日是一日。
“不過王爺,您怎麼不想想咱這府裡不是沒有別人的眼線,要是真的怎麼著了,皇上那您也說不過去啊。再說了,您現在身體又不是不行,雖然小是小了點,但要是考濾到後嗣問題的話,王爺的身子還是可以的。”
落陽貼著冷雨寒的耳朵非常小心認真的諫言。
“噗!”
剛才是被落陽的話嗆到,這回好麼,是全噴出來了。
“落陽吶,你可納了夫了?”
眉眼一挑,冷雨寒倒想看看這個小娃的心思有多遠。
“王爺恕罪!落陽多嘴了。”
雙腿一彎差點沒站穩,落陽面色慘白。
凰鳳國的人誰都知道,要是沒滿年齡就納了夫,是會死人的啊。
“呵呵,知道便好。今晚留宿煙苒閣,煙苒閣的主子是龍涼國的七皇子苒陌風吧?”
端起漱口水漱了口,冷雨寒吩咐落陽叫來小侍伺候擦身,更衣。
“是的,王爺。”
落陽把冷雨寒的睡衫放進托盤裡備好。
“帶路吧。”
衣衫更換完畢,冷雨寒坐上軟轎,準備去會會自己那名媒正娶的王夫,煙苒閣的主子,龍涼國的七皇子,苒陌風。
呵!煙苒閣麼?
以詩晗煙名之尾,以自己本姓之始?
看來這苒陌風倒還真是詩晗煙的王夫呢!這是詩晗煙給予苒陌風的特許?還是另有原因?
☆、陌風王夫,本王來啦
煙苒閣,閣如其名,若煙若雲,淡雅流風。
一進煙苒閣的院門,映入冷雨寒眼簾的並沒有什麼金貴的裝飾,有的只是院前所載種的各式。。青草?
花呢?怎麼連一朵花也沒有?是因為這個世界裡的男子統稱為草?那這裡只種草不種花還真是相時應景。
除卻無花皆草,冷雨寒看到這座略顯簡樸的小院裡水池假山倒還是有幾座的,池中也有幾尾正在相互追逐玩耍的金粼,漂漂亮亮的旋舞著長長的拖尾在池中嬉戲遊蕩。
冷雨寒推門進屋,疑?
屋內空無一僕?
這王夫不愧是皇子來著,妻主來了也不說迎接一下,愣是連個動靜都沒有?好生奇怪!
“蓮茉,王夫呢?”
蓮茉是落陽替冷雨寒選的貼身小侍,個性柔的很,輕聲細語的,是個入水就能融化成水般的溫婉少年。
“稟王爺,王爺每次夜宿各王夫處所都是命王夫衣衫褪盡,於塌上待寵。小侍早已於王爺入院之前就被摒退了。”
“嗯?危險度這麼差?”
要是在自己沒來之前就有別的女子來了,那自己的這些王夫豈不是隻有被人偷吃抹淨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