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領的人所害?”
“不是你自願來合親的?”
漠語妝反問,明顯的懷疑夜洛涼言語的可信度。
“呵!本皇子要合親的人是詩晗煙。也就是你現在心裡千想萬想的那個女人。”
雖然事情已過近千,但夜洛涼還是難平心中氣憤,若不是被臨陣掉包,自己也不能落個如此下場吧?
“那你是來排隊還是來插隊的?暄昭那麼多女子你不選,幹嗎偏偏要盯上煙兒?”
漠語妝不解,自己何時多了這麼多個競爭者。
“那你又為何盯上她?”
“還記得咱倆一起搶饅頭那天麼?”
漠語妝陷入恍惚的回憶。
十年了當初的那一幕美好漠語妝從未忘記。
“那天發生什麼了?”
夜洛涼有些驚詫,莫非自己與漠語妝在同一天遇上了同一個女子?
“十年前,我們都還是路邊拾荒的野兒。被你把饅頭搶走的我餓的暈倒在路邊。昏昏沉沉中,我只覺得有一雙帶著香氣的手在我的胸口處暖暖的捂著,然後,就是?”
漠語妝遲疑著停住話語,面上染了層輕薄的紅暈。
“就是什麼?”
“就、就是女子誘人的體香。”
寒冬的夜裡,女子嫋挪的身體緊緊攀在自己的身上,女子充滿誘惑的唇顫抖的婆娑在自己的胸口,如冰一樣的涼,如火一樣的熱,在冰火兩極的碰撞下,散發著初遇時最美的邂逅。
那樣的相遇,漠語妝此生都無法忘記。
“那之後呢?”
“沒有之後,等我清醒的時候,她已經走了,留下了五十兩銀票給我!”
還有潔白褥單上那抹證明處子之身的鮮紅!
漠語妝在心裡留了半句未說,若不是那抹鮮紅,恐怕漠語妝至今都沒辦法找到詩晗煙。
“呵!呵呵!”
夜洛涼聽了,只覺得不可思議。
為什麼詩晗煙留給自己的只有銀票咧?難道自己的樣貌比不過漠語妝?
而且在事隔多年之後的送親宴上,夜洛涼第一眼便認出詩晗煙就是當初救了自己一命的那個小女孩,可是詩晗煙卻早已經把自己忘得一乾二淨?
為什麼?不公平!
☆、愛情,也可以很脆弱
在苒陌風的春宵暖帳裡,冷雨寒不知白晝與黑夜,無限受寵的過了兩個整日。
待到冷雨寒第三日中午在床塌上清醒過來的時候,凰女大軍儼然已入了落水城的城門。
離落水城的邊防府只有不到百米的距離。
故地重遊,無限感傷!
昔日的悲慼過往,歷歷在目,空留下幾縷破碎的記憶迴音,不勝冰寒。
在與守城的府衙縣令張滿之交換了守城令牌之後,冷雨寒策馬狂奔,奔至先前曾經到過的歸凰小棧,跨下馬脊,定定站在小棧的門前。
由於數月前的一場大火,小棧如今已變成一片廢墟,昔日的安寧與平靜早已不復存在。
院內白骨寥寥,猶似昭顯著此處曾經有過的慘烈拼殺,冷雨寒踏步踩在層層白骨之上,神情漠然。
“怎麼跑到這個地方來了?”
從剛進落水就沒有再見過冷雨寒的漠語妝不用猜也能想到冷雨寒會出現在什麼地方。
“語妝,還記得三個月前這裡發生的一切嗎?”
冷冷的語調,不似平時的笑容多言,冷雨寒回首望著漠語妝,眸子裡漾著淺淡的憂傷。
“落水之行,險些喪命,語妝怎能忘記?”
靜靜站到冷雨寒的身後,漠語妝默默注視著物是人非的小院,四處皆是荒涼。
“那些仇,本王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