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緊鍛造兵營武器,保證戰勢開合後士兵人手兵器一用二備,不得讓兵士手無器具衝鋒戰場。司務府負責提供相應的軍備物資,衣物、藥品、糧餉需及時收購,儲藏,所需銀兩,報個表冊給朕,朕統算核准後再調軍銀下發!在此其中,如有貪髒枉法,以公徇私,中飽私囊,偷盜軍銀者,朕定會斬其首級懸掛於當地守府城旗,誅連九族!都聽明白了麼?”
聲沉言肅,女皇之威震懾朝堂,厲世摩鈍,群臣伏首尊命,無有怠者。
☆、你怕朕了嗎
“呵呵,當然,你們若是能躲得過朕追查,就算你們走運嘍~”
朝堂肅靜無聲,群臣短暫的鬆了口氣。
“不過,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喲~朕的玩笑,可不是輕易開的喔~”
帶著嘻笑的話語細若遊絲,女皇倩影飄飄,停在朝位之上,舉眸站立,視線悠遠安寧,淡淡的,散著嫵媚清豔的冷澈。
“臣等定不負吾皇所願!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一早朝事,慌得滿堂朝眾臣心亂髮,知曉女皇下了格正令,把權重要求搬到整治樹立朝風之上,都擔心起來,深恐被女皇找到了把柄,被收官滅族。
戰禍之中,本是趁亂混水摸魚謀取私‘利,見縫插針的最好時機,可現在,女皇都把話說在明處了,要嚴懲查辦,匡論膽子再大者,也不敢放手拿著家人和自己的命去拼搏了。
有那份心思,不如絞盡腦汁去想些可以戰勝敵軍的策略,以求博得女皇的青睞,賞座大宅或是銀兩,銀財來得也正道些。
“皇上,臣覺得若要應對暄昭,尚有些不明之處需要詳論!”
女皇二次離開的腳步,被某一朝臣甲牽絆住。
“喔?愛卿請講!”
回到凰塌上,女皇倚身向塌上一靠,自有宮侍們魚群遊蕩的無聲聚攏,或是搬來靠棉墊於女皇背後,或是跪立塌前,將女皇的腿放在膝蓋處,柔柔按捏著。
女皇享受著宮侍們的用心侍伺,細細聆聽著眾位臣子一位接一位的舉事論例,臉上微微露出讚賞!
不錯!她要的就是這種結果,為朝臣者,當識時務者為俊傑!懂得利用時態選擇正確的,最有利於自己的生存方式來迎合當局者,只有這樣的人,才能充分發揮智慧與自私的結合,讓權謀達到最好的融合。
時間,不覺過了整一上午,早朝還在持續,歷經女國朝事述論之最,時算之久。
女皇聽得興致頗高,到了午膳時刻,吩咐御膳房加菜備茶,由宮侍搬來三四十張長形方桌,拼湊成一張從朝堂到朝門的巨型膳桌,朝臣按照官位依次沿著桌面排開,女皇坐在正中首位,與朝臣一起食膳飲酒,論政朝堂,場面,像個盛大的宴會一般,和著歡聲笑語,討論的卻是世間最嚴肅,最血腥的事情,殺戮!
安若語站在朝殿門外,側眸向內幽遠望去,那坐在正中間的女子,與一幫朝臣把酒言歡,談笑風生的抿著酒杯的邊沿,輕微的的嘗著。
一張笑傲天下的花容月貌,唇畔飄著灣淺的笑意,若有若無的點綴著明眸之內那束不經意的慵懶,偶而穿射出來的精銳,一抹掃過朝堂上的臣子,視如履冰,一瀾萬波珊,透竄著冷冷的寒意。
冰得安若語心神不寧,魂魄飛散。
他的女人變了,真的變了。已經變得讓他陌生,讓他害怕,是發自心底的無從掌握,無從判斷。
慌亂的心,超出常速的跳著,安若語在女皇的眸光對向殿門的時候快速抽身躲起,不敢與女皇對視。
“安公子,請問需要通報嗎?”
守在殿門處的宮侍向安若語行了福禮,垂首問道。
“不需要,皇上忙完了,替我說聲來過了便好。”
揹著宮侍的男人身影說完便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