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怨,臉上像塗了辣椒粉似的疼,這個漠語妝,看在相識多年的份上,下手不能輕點嗎?
☆、家法!
回到守府內院,摒退一眾小侍婢女。正院屋內,只剩下冷雨寒、漠語妝、楚千楓、苒輕塵,還有抱著孩子蒙了兩套衣衫,一件掛頭披風的上官臨玥。
落陽候在上官臨玥身旁,低頭看著地面,主子們的事,少看為妙。
冷雨寒和漠語妝坐在上座,楚千楓和上官臨玥坐在屋子兩側,苒輕塵站在屋中,是被接受審判的那一個。
冷雨寒覺得自己很像舊時的地主,大房夫婿是持家管眾的漠語妝;二房夫婿憑子貴升的上官臨玥;三房夫婿是表面上雲淡風寧,暗地裡斗的你死我活的腹黑一族,楚千楓;四房夫婿呢,就是犯了錯事,家中地位一落千仗受盡欺壓,排擠的苒輕塵。
事情怎麼演變成這個樣子?眼看著苒輕塵受責罰?不行!公然打壓漠語妝正夫處理家事的權利?也不行!抬腿走人?更不行!
哎呀~好煩吶~不僅頭疼了,還腦熱中~
冷雨寒拄著額頭,眼睛東瞟一下,西瞟一下,暗暗打量著屋內四個男人的神色,訝異的眉梢挑起。
這四個男人的臉色,怎麼都一樣?冷冰冰的,面無表情?
“咳!咳!那個,語妝啊~本王和輕塵剛剛趕回來,身子都有些乏了,不如?”
話說到一半,被漠語妝冷如刀光的視線壓了回去,冷雨寒很沒骨頭的坐回去,提起袖子遮住面孔,丟臉咧!
上官臨玥見到漠語妝和冷雨寒之間的互動,正要站起身說些什麼,忽然被楚千楓阻擋意識強烈的眼光吸引了過去,兩人無言交流一番,上官臨玥坐回座位,不說話了。
楚千楓的意思是不要上官臨玥多管閒事。趁著這件事情,順便試探一下冷雨寒對他們這幾位王夫的心思。若是冷雨寒對漠語妝一味偏袒,那苒輕塵今日的下場,就是將來他和上官臨玥逃也逃不出的註定結局。如果事情按這樣走路,那以後的日子,為了自保,就得玩得狠點了。
上官臨玥明白楚千楓的意思,所以聽從了楚千楓的話。孩子都有了,如果冷雨寒沒辦法好好處理他們這幾位王夫之間的矛盾,上官臨玥便打算帶著孩子離開,一人過活。
孩子沒了母皇,固然可憐,但是,比起丟掉性命,或是失去父親,不得母皇疼愛,前者還是要好得多。
一想起冷雨寒的那個形容詞‘獼猴桃’,上官臨玥想要一人帶著孩子的想法就多了幾分。
“輕塵知道做了不該做的事情,不想多做解釋!王府家規,輕塵自是不會推脫!”
跪地扣首,落陽適合從椅子上挪了薄墊放在苒輕塵的膝下,苒輕塵伏首說道。
“呵!你以為煙兒在這裡,我就不敢治你?來人,拖出去,先打五十板子!”
薄唇逸出一聲冷笑,漠語妝端坐上位,王府正夫的姿儀尊貴、威嚴。
“這個不可以!”
打板子?那怎麼行?苒輕塵驚慌抬頭,反對。
“呵!五十仗棍!”
冷笑持續,漠語妝轉口說道。
“這個也不可以!”
仗棍和板子?有區別嗎?苒輕塵驚慌加深,再次反對。
“呵!五十鹿鞭!”
“不可以!”
“五十鐵藤!”
“不可以!”
“五十石磨!”
“不可以!”
“五十銅壺!”
“不可以!”
一連串的刑罰,冷雨寒大概聽懂了,應該全是打在某個肉多部位的。
一連串的反駁,大家全都聽懂了,應該全是不可以執行的。
“哈哈!苒輕塵,你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