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女皇聽過,用手指戳戳女兵的背,女兵不解的抬頭,女皇眼神一瞄,瞄向道路前方揚起的土灰,女兵抱歉的縮了縮脖子,不好意思的抹把臉面,對自己多此一舉的行為感到惱火。
“呵呵。”
看到女兵可愛的惱怒表情,女皇難得的笑了起來。
戰爭裡的快樂,就是這個樣子的罷。
暄昭的敵軍越來越近,女皇斂去眸內笑意,盯著眼前的灰土不敢懈怠輕敵。
“皇上,來了來了,看到馬蹄子了。”
緊張的心情在看到暄昭敵軍的那一刻化為難以言表的興‘奮和激‘動,女兵完全忘了不能暴‘露自己的蹤跡,拽起女皇的袖子大聲喊道。
“。。。”
女皇很汗!汗到無語。
哪有大敵當前興‘奮成這個樣子的?
若不是身邊這小女兵放棄了逃生的機會留在這裡,女皇幾乎要認為小女兵是敵方派來的細作,此刻是故意給敵方傳報軍情了。
“預備!拉!!”
沒有時間再去想小女兵的事情,女皇看到暄昭軍隊的馬蹄快要超過火藥的埋防佈線,率先拉起自己手中的雷弦,引爆火藥!
砰然一聲巨響,火藥炸起黑色的煙霧滾滾騰空,馬兒在爆破聲中叫起一道驚懼的嘶鳴,身軀被炸得四分五裂,血肉橫飛。
馬背上的暄昭士兵自然難逃厄運,隨著座騎的殞亡被狠狠甩到地上摔傷,吐出一口鮮血,唇瓣張著好像在向身後的暄昭兵士喊著不要過來,有埋伏之類的話語。
女兵們以女皇的炸火為號,紛紛拉開手中的雷弦,引爆炸雷轟轟烈烈的燃放著,嘣嘣嘣的跟著連響。暄昭軍隊,瞬間陷入土藥的炸煙中,悲慼哀嚎聲不斷,士兵們的殘肢斷軀不時在煙霧中閃現,紅色的血水,在女兵們的眼底,灑得慌亂!
“撤退!快!都給朕撤退!”
女皇見到女兵們都站在原地望著炸防區裡死傷呻‘吟的暄昭敵軍傻愣著,一怒之下,扯開了嗓音吼斥道。
“是!是!撤退!快撤退!”
聽出女皇語氣裡的怒意,女兵們互相轉告著撤退的軍令,轉向板橋的地方拼命跑去。
☆、真歹毒的無良男子
“快!快跟上!”
女皇守在女兵的佇列之後,看到跑不動的女兵就提氣運力揪著女兵的肩膀推送一段距離。女皇估算過火藥的爆炸時間,最多敵不過半刻鐘,女兵要是在半刻鐘之內逃不到板橋之下,就會被暄昭圍攻,生命,很有可能危在旦夕。
“謝、謝皇上。”
被女皇提送起的女兵快跑著不忘給女皇道謝。
從沒見過哪個皇帝會把士兵的性命看得自己還重要,女兵看著守候在最後面的女皇,感恩的酸紅了眼眶。
兩百名女兵依次扶著板橋的繩索下了水,女皇等在兵士們的身後,忽然看見水面裡翻上一個人影從水裡遊向湖岸。
白、白慕三?
她怎麼回來了?沒游去鳳來山?
“臣來恭迎皇上!還望皇上恕罪!”
爬上湖岸,白慕三擰著衣衫上的湖水跪到女皇面前,自請責罰。
“。。。”
女皇怔住,心底漾起柔柔的一股暖色。
扶起白慕三,女皇緩言笑道:“有愛卿如此,朕不枉生。”
白慕三沒有說是來救她,就是未以恩人自詡,那是什麼?
是朋友?是朝臣?是並肩而行的戰友?是患難與共的知交?
女皇的思緒,閃過很多用以形容的名詞。
拋棄生存的希望,冒著生命的危險來尋她,縱她是一國之君又如何?生死關頭,能放開生的機會,那就是真心。雖然這真心裡多半是出於對上官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