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怔怔然張著薄唇望著屋內坐在蒲席上更換了一半衣衫,身上只剩下一件吊帶子都解開了抹胸的少女,失語了。
“喔?是你?你來給本王送紙傘和衣衫了?”
視線瞥了眼掉在地面上的衣衫和油紙傘,小人兒見到擅自闖入屋內的不是其它外人,散出凌厲冷色的眸內,染了些許暖語,沒有多作深究。
當著少年的面繫好抹胸的胸帶,站起身取了帕子擦乾身上溼轆轆的水漬,走到少年面前拾起少年掉在地面的衣衫,抖抖灰塵,站到銅鏡面前穿好,比比身段,轉了幾圈,停住。
“衣衫不錯,謝了。這。。傘也是送來給本王的?得試一下,別摔壞了咯。”
少年的眼光不錯,看得她的身段和衣衫比穿起來剛剛好。
小人兒撿起地面上的紙傘試著撐開幾次,看看有沒有被少年摔壞了。
☆、學會了狼性,忘了人性
“呃。。。”
眼前的。。這是。。什麼情況?
小王爺?五歲不到的小女孩?
面對身子被他看了的情況下,居然。。居然比他還要鎮靜,淡然?
少年蒙朧的視線裡,長長的睫毛沾染上了水滴,一眨,水滴隨著睫毛的顫動,輕悄抖落,不可思議的望著臉上看不出什麼異樣表情的少女,心裡一時間,奇特到不能言語,說不出來是什麼滋味。
“怎麼了?公子有什麼不太瞭解的地方嗎?”
小人兒見到少年臉上似略微帶了幾許柔柔的羞澀,思緒裡聯想到剛剛發生的事情,瞭然的勾勾唇角,當作沒有發現少年的心思,把油紙傘放到一邊的掛柱上,甩著披開的長髮,問得含蓄。
“沒、沒、那、那在下先回了,小王爺有緣再會、再會。”
慌張,凌亂,羞赧,尷尬。
少年本是想借著相送紙傘的機會向小人兒傳達一下自己忘記相告的名姓,可經過這等看了人家身子的事情一鬧,少年面紅耳熱,早已燙的渾身發顫,無顏以對,再也沒有多餘的心思能去想些別的事情。
簡短的和小人兒拂袖道了別,少年轉過院子大門,找到還在相鄰院子裡避雨食著素膳的小童,主僕二人,還有一行幾十名護衛趕著時間離去。
“呵呵,楚?朝陽守城的楚府,楚氏江湖譜?”
少年離開之後,小人兒關上屋門,走到掛柱前取下掛吊起來的油紙傘,手指撫摸著刻在傘柄上的一個‘楚’字,眸波流轉,增添了點點頑皮的亮色。
若是有機會,定要拿著紙傘去見見這位楚家的大公子,楚千楓咯?
同時入雨誤撞了未穿衣衫的事件主角,小人兒這邊風和日曆,一派安寧,少年那邊卻是雷風驟雨,惱煩的厲害。
“公子,您。。真得把人家小姑娘的身子給看光光了?”
聽完少年紅著臉龐的敘述,小童在心中對自己主子的潛在能力佩服的比山還高,比海還深。
什麼預兆都沒有,不聲不響的就把人家小姑娘的身子給看了,把人家還沒嫁人的便‘宜給佔‘了,真是登峰造極的採‘花‘技‘術,等沒事的時候,他一定得跟小主子多學幾手,將來也好逗個自己喜歡的姑娘娶回家。
“嗯?看光光?只看到一點,哪有看光光?看光光的話。。不是得負責的?”
幸好。。
只是小小的肩頭,和肩頭下方一片小小的肌膚,不算全看吧?
一想起從坐上馬車就沒有消失在眼眸裡的少女肌膚,少年臉上的燒紅,一次比一次熱燙。
“咦?公子?話還帶您這般說的?喔~那要是照您這麼說,摸一下,只要沒有全都摸光光,也就是不用負責滴唄?公子您腦袋裡那些身為男人大丈夫的負責思想,是不是都在雪山上長年累月的天